根据天启命令,紫禁城南门大开,黄石昂首走出大明门时候,背后还有十八个太监同时在奋力挥舞着响鞭,皇帝亲自登上城楼,站着目送他。黄石出皇城门,冲着城楼上最后拜倒,用尽力气高声叫道:“皇上,微臣这便去。”
方冠龙袍天启皇帝俯视着脚下宽阔御道,道路两侧站满威风凛凛羽林近卫,在这些金盔银甲、犹如天兵天将羽林郎外围,是黑鸦鸦无数京师百姓。关于黄石消息早已不径而走,赶来百姓已经等好久,谁也不愿错过大饱眼福机会,皇帝给将军送行可是难得见情景啊!
天启在城楼上刚出现,百姓们不约而同地向着天子跪拜,并发出向神祈祷样呼声。似乎是受到这排山倒海欢呼声影响,性格向有些羞涩天启也满面笑容——君临天下,臣民亿兆,皇帝胸中油然升起股豪情,他笑吟吟地说道:“凯旋京师献捷日,朕为将军解战袍。”
皇帝轻声说出话被身后两个太监大声地复述遍,接着就是四个、八个、十六个、三十二个……传到紫禁城下时候已经变成千千万万羽林禁卫齐声呼喊,这响遏行云声音弥漫在天地之间,就如同天神从苍穹中发来雷鸣般。
三叩以后,黄石就站起来走向禁军牵过来战马,他轻松地跃而上,纵马向等在远处金求德和长生岛内卫们奔去……
虽然有禁军拼命地鸣锣开道,但御街两侧还是有无数百姓涌上来想近睹黄石风采。不少人冲破两侧禁军封锁线,手里高举着香烛向黄石遥祝:“黄宫保此去请定要击退东虏,保护百姓平安啊。”
刚刚听到消息、从城市远处赶来人们越聚越多,拼命地向黄石喊好。历史上任何时代,人民总是需要个英雄引导,并在内心深处竭力地把他加以美化。黄石凭借他耀眼功绩,比原本历史上毛文龙风头更盛。正如历史上天启年间有无数文人歌颂深入敌后毛文龙样,现在取代毛文龙原本地位黄石也成为平民关注焦点,当这个有着无数传奇故事人出现他们面前时,狂热就在京师市民中传播开来。就连前世多次见识过追星场面黄石,也被眼前沸腾景象感动得热泪盈眶。
黄石看见个又个商人装扮人挣扎着和负责秩序衙役扭成团,那些人在被衙役、兵丁推回去时候还在挥舞着手中东西,朝黄石喊道:“宫保爷,听说东江军军饷不足,小人愿意助饷,愿意助饷啊!”
平时,说书先生为感染群众,总是把东江军描述得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在东北严寒天气里连棉衣都没有,久而久之老百姓对这套说法深信不疑。街道两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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