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求德盯着黄石眼睛看许久,才缓缓说道:“大人,属下敢请大人三思,这样肆意攻击个刚立下大功文官,不但对大人清誉极其有害,而且简直就是公然与天下文官为敌。”
“大人,”金求德又加重语气,沉声问道:“属下斗胆,能问问大人决心这做原因?”
“原因……想皇上还是更欣赏点,想皇上为息事宁人,会把他调离辽东。至于原因?”黄石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打
时代,但坚信:已经站起来中国人民,再也不会被这种包衣逻辑所迷惑。
“大明虽然时受窘,但无论建奴如何拉拢,蒙古各部多不愿轻举妄动,因为他们皆知中国无久屈之理,今日上建奴贼船明日可就下不来。”金求德嘿嘿笑几声,语气里充满不屑和轻蔑:“要是朝廷真打算议和,人家恐怕会觉得大明心虚,会想他们今日抢劫把、明日也能有退路,嘿嘿,末将恐怕那就真要国无宁日。建奴对袁大人言辞谦卑,这件事情以末将观之,多半就是要借此坚蒙古各部之心,以打破大明对他们四面包围之势。”
金求德见识让黄石又叹口气。历史上“勇于任事”某人自作聪明,不经过朝廷许可就派人去和后金通信议和,后金政权也故作低姿态,更引得某人去吊唁努尔哈赤,并把这事情大肆在蒙古宣扬。结果等天启六年十月,明朝再派员去蒙古动员时,大明*员竟然被蒙古人鞭打,还怒斥他们:“你们汉人好不晓事,成天让们去打死打活,自己却今日议和、明日吊唁,那们还不如投后金去呢。”
金求德歪着头琢磨忽儿,突然又是声冷笑:“这袁大人也蛮精明嘛,似乎反复试探大人是不是有畏惧他之意;对于大人所谈打击建虏种种计划,他准是担心大人计划成功,财权会从辽西流向长生岛,而且也没有他立功机会;至于招安,他明明是想替自己请功,却想让大人来承担朝野痛骂风险,嗯……”
“大人拒绝就是,”金求德眉毛扬,脸上也露出些许困惑:“大人又何必骂他卖国?这既得罪人,而且也和卖国根本不沾边嘛。”
“你认为什是卖国。”
金求德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为个人权势、财富或者生命,而让国家蒙受损失。”
“嗯,不错。”黄石沉思片刻,抬头对金求德说道:“意已决,要弹劾按察使袁大人:妄受节将叩拜,无人臣体!”
金求德愣会儿,失笑道:“大人,明眼人看就知道,您这是欲加之罪。”
“是,知道,但这封弹劾上,和袁大人从此便是水火不容,这个明眼人也是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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