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国运赌自己前程,当然是*佞,如果袁崇焕真是这想,那大人骂他卖国点儿都没有骂错,这就好比宋秦桧,那些唱戏文都说他是金国派来*细,那些说杨家将故事,也说王枢密——叫什来着”
“王钦若?”金求德比赵慢熊看过书多,里面正好也有宋史。
“大约是这个名字吧。说他也是萧太后派来。看其实哪有这多派来,据看,不过是个个拿将士血、国家未来换自己前程。说卖国,嘿嘿,难道就定是派来人才会卖国?还真不信秦桧好好大宋宰相不做,当真是心向着鞑子。”
“那大人岂不是危险?
意见,这都算是剑走偏锋吧?”
金求德想想,默默地点点头:“故为大言、剑走偏锋,想方设法引起别人注意,拿军国大事去赌前程,只要赌中,那就升官极快,如果赌输……”
“输就是国家替他出赌注,只要胆子大、性命还在,那下次可以再赌更大些,争取把就都赢回来。”说着赵慢熊就微笑起来,冲着金求德问道:“你看,朝中无人敢议和,但只要议和能成,建奴真退出辽东,那他袁崇焕立下是什样大功?国家耗费无数银钱、人命都办不到,他举手投足间就做到,想这都足以在史书上大书笔吧?”
金求德争辩道:“但建奴是不可能议和,议和对国家有百害而无利。”
“说好,如果被建奴耍,那不但国家蒙羞、而且大明威信扫地,所以没有人敢去做。如果不是有这大危险,显皇帝、杨经略、熊经略、王巡抚、孙经略早就去干,哪里等得到今天、还能轮得到他袁崇焕?但也有种可能,你焉知道建奴不畏惧大明积威,担心前途担心得茶不饮、饭不思?你焉知道建奴不想带着这些年抢来财宝过安生日子?你焉知建奴不想告别这种骑虎难下窘境?”
金求德愣会儿,才喃喃地说道:“有这种可能性,但可能性太小,风险太大。”
“输是国家蒙受损失、袁崇焕大不丢官,赢就是名留青史、出将入相,换你,你赌不赌?”
金求德站定脚步,赵慢熊也停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好久以后金求德才说道:“你意思是:抗命坚守宁远、觉华,输是十万军民玉石俱焚、袁崇焕也要殒命,赢是连升六级。如果不赌,谁会知道个小小宁前道呢?命都敢赌,还会不敢赌罢官?”
“没说,这是你推理,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宁远雄城还好说,只是怀疑如果大人不去觉华话,那里恐怕早就没活人。”赵慢熊把肩膀滑,就绕开这个问题。
“这不是愚蠢,而是*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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