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后金主力东移,但黄石对辽中也无可奈何,东江镇因为没有文官监督,所以朝廷对这里直隐隐戒备,不愿意多给军饷、粮草以免出现唐朝以后又个边军藩镇。但毛文龙和山东文官集团恶劣关系仍在持续,随着他这两年来屡屡攻击山东文官漂没他物资,双方对立情绪变得更加严重。
不久前甄雨村来长生岛时,还向黄石稍微透露些口风,那就是山东文官希望毛文龙能尽快滚蛋,他们都支持黄石接任东江军。本着绝不得罪人原则,黄石也暗示等他接任东江总兵后,不但绝不会在例钱上和登州为难,
区节节抵抗,在这种只适合小股兵力作战地形上,后金大军有力气也使不上,几次大规模进攻都不过是把明军压得向宽甸退后些罢,而完全不必担心有被合围歼灭危险。
“或许吧,不过军现在正在训练部队,无法向辽中进攻。此外,军也根本无力进攻辽中,上次进攻海州把们储备几乎都打光。”
“那大人打算怎处理此事?”
“把来人交给吴公公看管起来,然后让锦衣卫把他绑送京师,这总是不会有错。”黄石思来想去,建奴来信是绝对不能回,免得落人口实。当然这个使者也绝对不能杀,免得被某些人造谣说自己“杀人灭口”,最谨慎办法莫过于往京师里送,任谁也说不出什话来。
“大人,属下以为这样恐怕不太好。”金求德他们都知道黄石总是从谏如流,所以他们有不同想法时也都不会藏在心里:“所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建奴虽然并非大明敌国,但今天们能杀他使者,明天建奴也就能杀们大明使者。自从熊经略主持辽事以来,除劝降使者外,大明文武从不为难投书使者,建奴也不为难们使者。”
黄石总是很愿意和部下交流看法,所以他也毫不犹豫地回答说:“金兄弟说得不错,大明确是般不为难建奴投书使者。但认为这个局面该改改,长生岛不会接受建奴投降以外任何条款,而建奴如果真想请降,他们也不会怕死不来。”
金求德和赵慢熊起抱拳:“大人高见,属下明白。”
……
把后金使者和书信送去吴穆那里以后,吴公公反倒有些惊讶,他觉得这对待个投书使者有些小题大做。不过既然黄石是这个意见,那吴穆也就顺着他意思让张高升跑上趟,把使者押送去登州。
黄石总觉得这个使者来得不这简单,应该也是后金谣言攻势部分,如果自己稍微不谨慎放他回去,还不知道对方会有什后手等着自己呢。眼下正是多事之秋,黄石认为还是小心为上,免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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