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黄石带几个小玩意去看贺定远,到上个月末,贺定远儿子已经满周岁,黄石走到贺定远门口时候,看见他大将正把儿子抱在怀里,坐在野地里正不知道给他孩子讲着些什。
自打黄石把拨浪鼓等几个东西从怀里掏出来,小孩子就把眼睛瞪得溜圆,伸着胖乎乎手来要,黄石弯下腰亲手把玩具放到那小子手里,然后坐在他父亲旁边扯起家常。
前些天闻风黄石要克扣他俸禄后,贺定远当天晚上就去李云睿那里负荆请罪,转天李云睿就来跟黄石说他已经原谅贺定远,因为他不原谅就没法安静在家休
方直高举着“替黄石鸣不平”大旗,如果黄石去找袁崇焕麻烦,那远在伤害到对手之前,就把自己“气量狭小”说法坐实。
而坐视不救又不可能,现在黄石在天启心目中印象已经是岌岌可危,不少言官还成天拿黄石和杀妻求将吴起做比较,如果黄石就这置之不理话,那黄石名声就会受到很大伤害,以往那些谣言也就变得更加可信。
这种处境让黄石联想起当年赵慢熊给赵家下套,那次求亲也是无论对手怎选择都不会有好结果,黄石笑着类比番,然后对赵慢熊说道:“风水轮流转,现在也是怎处理都是往别人坑里跳。”
赵慢熊耸耸肩,用种理所当然语气说道:“既然用计,那当然要用这种计,那奴酋也不是易与之辈。要是跟路边说书样,随便找个眼就能看破反间计,然后烧香祈祷别人都跟傻子似看不明白,那既是侮辱们眼力,也是侮辱大明满朝文武智力。”
本来还有种解决办法,那就是把皮球踢到别人那里去,那就是把这件事情上报给辽东都司府或者朝廷,这样无论上面怎解决,都怪罪不到黄石头上。但皇太极事先也把这条路给黄石堵死,他在信里扬言如果在短时间内没有接到黄石来信,那就说明黄石不认可赵二姑娘是他聘妻。
不过这个威胁黄石认为颇有虚假成份,就算真要付诸行动也只可能是最后手段:“奴酋这个多半是虚张声势,这好个攻击手段,他们断然不肯轻易毁去。但他们这也是以防万,如果真踢皮球话,他们仍然能给扣个见死不救帽子,绝不肯让轻易逃开。”
“大人所言极是。”
赵慢熊和金求德都低头沉思起来,黄石又等待会儿,他们俩也都没有拿出更多看法和意见,黄石拍手朗声发令:“好,今天就到此为止,给你们天时间去筹划对策,们明日再议。知道时间有些紧急,但眼下时不待,也只好如此。”
“遵命,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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