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说完毕,就静静地看着莽古尔泰,后者已经是无言可答。莽古尔泰现在也很清楚,如果杀黄石话,大明上下必然切齿痛恨,从此再不会有人敢提出和后金议和念头。
见莽古尔泰冷静下来,皇太极叹口气又说道:“如果是们在战场上杀掉明国钦差大臣,那足以有震慑明国和蒙古作用,但现在这种形势,们是万万不能动那黄石根毫毛,否则们从此就是孤家寡人。”
蒙古各部本来就不信后金能逃脱失败下场,如果听说后金方面杀明国来议和钦差大臣,势必会更加努力攻击后金来向大明邀赏,而那些本来犹豫着想投靠后金蒙古人也必然会改变主意。
神色黯然莽古
来:“你……你就是黄石?”
“正是在下。”
莽古尔泰双眼瞪得溜圆,平伸出来手臂不停地晃动着,太出乎意料,竟说不出话来。皇太极此时已经从桌子后面绕过来,他连忙扶住莽古尔泰,把他搀着坐到边椅子上。这期间三贝勒任由皇太极摆布,他自己似乎已经失去自主行动能力,只是直愣愣地朝着黄石看过来,像是要把他脸上每条纹理都印入脑海般。
莽古尔泰才被扶着坐下,就又猛地跳起来:“黄石你好大胆子啊,你竟……竟敢只身前来辽阳,你不要命,你当大金上下都是死人……”
莽古尔泰唾沫横飞地叫嚷通,最后又掉头去问他聪明弟弟:“八弟,们该如何处置他?”
“黄帅此次是来使,手里拿着给关防,来谈也是招安问题。”皇太极嘴里回答着莽古尔泰问话,眼睛却在观察着黄石脸上神态变化:“其它事暂且不论,五哥,正好你打来头鹿,好吧,们先请黄帅吃肉、吃酒。”
向黄石道声歉后,皇太极就把莽古尔泰揪到帐篷外,对他着急低声说道:“黄石怎能杀?他和毛文龙样,都是挂钦差称号明国节将,是明国钦差大臣,们只能好好招待,决不能怠慢。”
莽古尔泰似懂非懂地睁大眼睛,圆圆脸庞上全是迷惑不解神气。
皇太极见状就知道莽古尔泰根本没有想通,他回身叫来个亲信,让他进去陪黄石说话,并招待黄石喝茶,布置停当后才不慌不忙地对莽古尔泰讲遍事情来龙去脉。赵家和黄石那些纠葛,莽古尔泰出于对长生岛关心也都解得很清楚,所以皇太极不用说得很详细,莽古尔泰就听懂皇太极计谋。
“们直想与明国议和,这次又是打着议和还有送还赵家姑娘名义,请长生岛派人过来商谈,现在明国钦差大臣应邀前来,们却把他杀,你说明国和蒙古各部会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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