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事太监面前百般恳求,可还是差点被轰出去。
时至今日吴穆还记得当时突然变化,个看起来似乎是个大人物太监正好过来巡视圈,或许是当时心情好、或许是吴穆样子让他感到可怜,那个大人物随手就指下:“咱家看他还可以。”
那个大人物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前呼后拥地离开,而吴穆也就此成功地入宫。他背着自己小包袱和其它三百个幸运儿起走入深宫时候,领头管事太监还特意拍拍吴穆肩膀,带着又是神秘又是羡慕神情对他说:“你这厮今天可算是交好运,你可知道赏你这个身份人是谁?”
吴穆自然不知道,那个管事太监挑大拇指,挺直胸膛啧啧地大声说道:“那是魏公公!万岁爷和奉圣夫人前等红人啊。”
在魏忠贤眼里,吴穆本来也就是如同蝼蚁样角色,不要说他留下吴穆理由,就是这件事他也转眼就忘个干干净净。虽然吴穆并没有忘,但入宫以后他也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扫地太监,在紫禁城里过着仰人鼻息生活。
晃两年过去,东江镇开镇时候,吴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穷光蛋,这次他掏出所有积蓄、动员两年来积攒下来全部人情,总算是捞到个监军职务。就在离京前夕,魏忠贤给所有派往东江镇监军太监训话,当时魏忠贤显然没有注意到吴穆,他头直傲慢地高挑着,对于下面这些小鱼小虾,魏忠贤从始至终都没有拿正眼看过他们下。
又次穿好行装,背上自己亲手整理好包袱,吴穆告别紫禁城,和两个不得志小锦衣卫在有司领到路费和腰牌,然后就踏上茫茫旅程。在天津卫找到官船出海后,他们三个才第次遇到明白人,向水手问清长生岛大概方位。
到长生岛后,虽然开始生活很艰苦,还要和马起嚼苜蓿,不过这些对吃过苦吴穆来说倒也不算太大问题。最关键是,在长生岛他再也不是个被人呼来唤去小蚂蚁,黄石及其以下众将官对他都很尊重,大部分人还都群星捧月般恭维他声:“吴大使”,这就已经让吴穆感到很满足。
往后日子就更加顺风顺水,吴穆这个名字很快就被魏公公注意到,再过过就连万岁爷都知道长生岛有个监军吴穆,万岁爷也亲口说过他吴穆差事办得好。想当年刚上长生岛时候,吴穆天天就躺在床上琢磨:怎才能安全地虚报些战功出来,但渐渐他已经懒得再琢磨这种事情,长生岛功劳只要照直说就好:“实话都已经让人难以置信,又何苦再去费心思撒谎呐?”
南关战时,吴穆笑看风云,和黄石肩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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