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舍不得死,怎他们就不试着打打呢?再说这辽西根本就是完全没有防备嘛。”
“唉,毛文龙天到晚憋着要打回辽东,手下自然也以此为志,他对们仇深似海,自然睡觉也要睁个眼睛;袁崇焕天到晚想着和谈,自然连最基本警戒都不做,有这样鼠辈当头,这关宁军就是万年也学不会打仗。”莽古尔泰说完后,脸上突然出现股忧色:
“那些吃得比辽西还饱、打仗比辽东还拼命家伙们……才是真正可怕,你总在辽东,还没有见过那帮畜生。”
……
听到鼓声由远而近传来,山头上工兵和内卫都放下手头工作,他们起转身朝向官道方向。骑在马上军官面色肃然,把头盔仔细扶正,然后缓缓把手举到耳边,和其他人起向走过来军队行礼致敬。
前日攻打下,但很不好打,城内火器甚多,还有大炮。”
“哈哈,”莽古尔泰笑几声,回头往北方看看:“这辽西十几万明军,也算是有个男儿,真不容易啊。”
“哈哈,不过倒是不止个,大福堡守将也拒绝投降。”
“嗯,那就是两个。大福堡战事如何?”
“汗王也派人打下,但是看起来也打不下来。”
金色阳光从天顶洒下地面,官道上很快就被头盔和武器闪动雪亮光泽所充满,形成条金属河流。在这条银色河流之上,无数支白羽像利剑般直指苍穹,和它们之间密密麻麻枪刃起有节奏地晃动前行。
隆隆脚步声震动着大地,欢快鼓声如同只灵活小鸟,和火红蝮蛇旗起围绕着队伍飞舞。山上内卫和工兵官兵笔直地挺起胸膛,动不动地维持着敬礼姿态,就如同竖立在山上尊尊雕像。
“现在东西多得都搬不过来,打不下来就不打好。”莽古尔泰这几天心情又变得非常愉快。自从黄石走以后,这日子下子又变得美好起来:“上次入辽西就如入无人之境,这次开始又是如此,你说那宁远会不会投降啊?”
“哈哈,们去看看好。”
“好。”
济尔哈朗心情大畅,这次辽西之行看起来会非常美妙:“三贝勒,们两蓝旗在辽东打那多年仗,毛文龙、陈继盛兵虽然衣不蔽体,修个木栅栏棚子就号称是城堡,顶多也就是再往上涂点泥,但们从来没有赢得这轻松过啊。这辽西路上尽是雄城坚壁,也看过关宁军降军装备,真称得上是甲坚兵利,怎会如此不堪击?”
“哼,毛文龙兵除条命还有啥?而辽西这些家伙都吃得饱饱,才舍不得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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