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遵命。”总算从张鹤鸣无穷无尽啰嗦中脱身出来,黄石真感到呼吸都畅快几分。
从张鹤鸣那里告辞出来以后,黄石就路小跑回自己营地,跟着就立刻召集部下召开紧急军事会议。张鹤鸣会在接到黄石进步报告后考虑调派其他明军问题。黄石现在能指挥除自己嫡系外,张鹤鸣又从贵阳城里抽出两个营交给他指挥。
“兵贵神速,贾明河和选锋营继续休息,今晚就率领救火营、磐石两营和贵阳四千官军去播州建筑大营,同时向吴公公请求调拨粮草。等第批粮草到位后,贺定远立刻帅磐石营渡过赤水,向赤水卫做大规模火力侦察。”
黄石精神振,连忙抬头道:“张老请讲。”
张鹤鸣伸出根手指:“第,出兵后,不可饮酒,你能否。”
黄石先是低头沉思下,接着才抬头大笑道:“张老放心,末将能做到!”
又是根手指:“第二,不可贪功冒进,凡事三思而后行,你能否。”
“末将能!”黄石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是。
去后再回来经营买卖。
“黄石你立功心切,老夫是很理解,但兵法有云:骄兵必败。老夫不让你出战,也是对你片爱护之心。”
“张老说是。”
“兵法有云:士卒孰练?庙算孰多?吾由此而知胜负矣。黄石你兵练很好,但过于心浮气躁,所以这庙算层,老夫定要再算、三算!”
“张老高见。”
张鹤鸣把第三根手指也举起来:“最后条你定要仔细听老夫说。老夫要你先到播州安营扎寨,深根固本,先为不可胜在己;然后多方侦探,务必要确认敌军没有防备后才可出动,这叫后为可胜在敌,你可能做到?”
“张老高见,末将定当如此行事。”黄石严肃地口应承下来。
张鹤鸣捻须良久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于是就再次补充道:“兵法云,人死不可以复生,国亡不可以复存。黄石你若听老夫之言,必能万无失,切切。”
黄石起身向着张鹤鸣深深躬,双手抱拳朗声说道:“张老金玉良言,末将定牢记在心,等末将到播州后,定先侦查,再侦查,反复确认敌军确实无备后,再出兵赤水卫。”
“好,”张鹤鸣大喝声,跟着就抚须微笑道:“如此你就可以去……但若敌无隙可乘,黄石你切不可冒进。”
“兵法有云: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不动如山,动如雷霆!所以黄石你定要沉住气,不要莽撞从事。”
“张老……”
“兵法有云:……”
“张……”
教育黄石番后,张鹤鸣又深吸口气:“黄石,你若能答应老夫三件事,老夫就放你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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