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欣打量那些长枪会儿,又跟张承业说道:“要是对方都拿着丈长枪怎办?”
“那也没用!”
“为什?们枪不是九尺?”
“哈,们就是拿着五尺短矛,只要前面刃够亮,那就足以。”
声,全力向左侧探出身子,臀部也离鞍而起,还伸直马刀向明军这边划来。虽然他上半身都倾斜几乎要和地面平行,但他拼命探过来腰刀却连明军方阵枪刃林都没有擦到。
在那个永宁军骑兵收回身体时,他胯下那匹马已经沿着和方阵东面那条边平行线跑起来。张承业这时已经走到方阵边缘,他看着这个从右手方向跑过来骑兵,放平手铳静静地进行着瞄准,他始终没有开火,而是缓缓转动着身体,直等到那个骑兵冲到正前方最近点时候才按动扳机。
随着声悲鸣,被张承业击中马匹就把它背上骑士掀下去,跟着又冲出两步,两条前腿软就倒在地上。那个永宁军骑兵在地上连着翻好几个滚,躺在地上好久还是片天昏地转,他挣扎着从地上跪坐起来,竭力眨动着眼睛想驱赶开那无数金星。
砰!
又是声手铳轰鸣声,那个才跪起来永宁军骑兵脑袋歪,头上皮盔就被打飞出去,血溅起足有尺高,那士兵又保持片刻跪姿,然后轰然向右倒下去,他头冲着方向上,无数永宁军骑兵还在大声喊叫着冲过。
“竟然也有失手天!还被你捡便宜。”张承业边不满地嘟哝着,边把镗棍从手铳里抽出来,眯起眼又瞄准个目标,然后射击。
虽然战场上吼声如雷,但耳尖欧阳欣还是听见身边这句牢骚,他笑着说道:“承让,承让。”说完后他也完成装填工作,再次把手臂笔直放平,也闭上只眼,向阵外又射出道白烟。
两个军官身前火铳手们也在不停地射击着,阵山风吹来,把浓密硝烟倒卷回来,呛得欧阳欣直流眼泪。他悠闲地退后几步用力地咳嗽几声,然后又走上来问道:“对方为什不拼死撞们长枪阵?就算换不到人命,起码可以换几杆枪走啊。”
“他们倒是想——”张承业又开枪,他吹吹手铳枪口白烟,跟着又用手背飞快地试下,觉得枪管有点过热,就也退后几步,让它先降降温。张承业把手铳举在山风里,大声对欧阳欣说道:“贼兵或者想以命换命,但他们马不肯。”
张承业用手指下方阵边缘,那里密密麻麻向外伸着几排雪亮白刃,就像是野兽满嘴锋利獠牙样:“只要们给马留开能跑过去通道,那些马就定会绕着们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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