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准备完毕后他便开始进攻福建海澄,驻守千官兵全军覆灭,辎重船舶尽数为海盗所有,福建巡抚朱冯哀叹道:“徒党皆内地恶少,杂以番倭骠悍,三万余人矣……”
十月攻破海澄后,郑官积聚近两万水兵,船只五百余艘,在十二月强攻福宁镇南路副将驻地厦门,数千官军抵抗数日后总崩溃,俞咨皋逃亡泉州。郑官收编福宁镇水师后继续攻掠漳州、泉州等地,闽南上万福宁军瓦解投降。郑官把能带走船只尽数带走,不能带走则付之炬,“官兵,船,器俱化为乌有,全闽为之震动”。
天启七年十二月底,郑官从沿海攻入福建内地,“海寇结伙流突内地,如沿海浯洲,烈屿,大嶝,澳头,刘五店,中左等处焚掠杀伤,十室九窜,流离载道。”福宁镇南路崩溃时,绝望俞咨皋派人向福宁镇本部求救。此时黄石三营兵力还在路上,赵慢熊手头根本就没有兵马可用,所以就只能拒绝俞咨皋要求。
郑官歼灭闽南福宁军后,倒是把被俘明军军官都好好释放,同时还让他们带信给朝廷,表示他愿意接受招安,为大明“戍守海防”。放走明军军官后,郑官就在闽南设立告示,宣布过往商贩他都要收税,出海当然也要交他份保护费。
福建布政司奏疏朝廷:“遍海皆贼,民无片帆可以往来,商贩生理断绝。”这份奏疏抵达京师后,崇祯立刻下令逮捕俞咨皋问罪。
同时朝廷里也吵成片,有些人力主让黄石亲自出马,清剿闽海带海盗,但也有不少人主张招安郑官,提拔他为福宁镇海防官。眼下局面是福宁镇南协已经崩溃,黄石虽然名声响亮,但他和他部队也从来不以水战闻名。最后皇帝决定边下令黄石着手剿匪,边还打算提拔熊文灿为福建巡抚,以便剿抚并用。
但军费还是要福建省和福宁镇自己筹措,在崇祯进行大减税以后,内库收入几乎完全断绝,无法再对国库进行补贴,所以东林党建议加农赋。加农赋并非从崇祯朝开始,万历朝虽然把农税定为农民大约收入三十分之,但万历还是加总额共计五百万辽饷。不过万历、天启两朝,旦某省出现天灾,朝廷就会减免该省赋税。
崇祯天子意图励精图治,可惜手中严重缺钱,于是就规定各省赋税定要实收,不许地方官拖延耽误。同时崇祯和东林内阁认为应该显示出新朝气象,决议清查各省积欠流弊,以图把以往历朝落下缺口都补上。
以陕西为例,万历朝估算每亩产粮大约能卖银五钱左右,亩税是银两分左右,加上辽饷两分七厘,共应四分银到五分银上下。在万历年和天启年间,遇到灾荒时候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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