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时海寇喽罗逃亡事件也变得越来越多。大部分人当年投奔海寇不过就是为混饭吃,但自从黄石回到福建后,好日子就去不复返,官兵在闽南力量每天都在增强。从崇祯元年初黄石下令禁海到现在已经过年又两个月,海寇渐渐陷入看不到尽头正规战和消耗战。禁海以后这片海域上商船也已经绝迹,海寇既无法抢商船,又屡屡为官兵在陆地上击败,而获得补给、资源和情报也都越来越稀少,这大大影响海寇们士气。
今年二月底和三月初,郑官和刘香七又代表闽海大批海盗两次派遣使者到泉州,第次来时候他们就已经收起去年海战得胜后嚣张气焰,海寇表示
过长期改装,军工司总算是完成燧发步枪,这种兵器因为不需要火绳,所以在战场上拥有更高击发率,尤其是在海战中。更因为燧发枪不使用明火,所以可以拥有更快、更高装填效率。俞咨皋装填好弹药,根据黄石提示把机扣板开,然后照着无人地方开枪。
“非常好用,看起来比那种需要支架火绳火铳强。”俞咨皋下达自己判断。
“俞老将军说是,也这看。军工司已经生产五十支步枪,想请俞老将军把它们带上战场,看看效果如何。”
“好。”
……
霞浦、宁德带是福宁镇水师训练基地,而且也是官兵势力最雄厚地区,附近根本不用指望得到任何补给,自然没有大批海寇出没。而随着福宁镇水师重建,小股海寇很快也都被官兵赶出这带海域。
三月十六日福宁镇水师再次倾巢出动。上次海战剩下战舰已经全部报废掉,这次福宁镇出动新造大舰十二艘、各种小舰八十余艘、运输海船二十艘,官兵共万两千余人。出兵后官军很快就进入福州府左近海域,对妈祖列岛周围海寇哨所进行系列扫荡作战,在梅花所稍作休息后,就又直奔兴化府平海卫。
三月二十五日抵达泉州以后,黄石就下船走陆路直奔泉州府,而俞咨皋则带领大舰队继续南下前往永宁卫,准备进攻金门所和中左所(厦门)。
自从郑军盘踞在中左所以后,漳州海贸就宣告断绝,而且从海澄到同安整个地区都不得不进入禁海状态,给福宁军以巨大经济压力。黄石和朱冯都急于夺回中左所,除军事意义外,也是为早点把这个大包袱卸下来。
据福宁镇军情司侦查,中左所海寇物资和人力最近都出现缓慢下降趋势,郑官和刘香七不但招募不到新兵,而且似乎也没有招募新兵兴趣和能力。最近段时间,郑官和刘香七都遣散些新兵,福宁镇参谋部认为他们这是处于节约物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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