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二年四月日夜,海寇夜袭泉州港,几乎全部官兵都上岸喝酒去。等俞咨皋和黄石挣扎着跑到港边时,福宁镇水师已经半数变成灰烬。
上万水师士兵和他们大
开它们锋芒,然后凭借众多火炮把他们击退。这样结果就是海寇虽然气势上不输于人,但实际却吃不小暗亏。
等到第三场海战开始后,俞咨皋觉得海寇似乎已经黔驴技穷,就没有再进行后退,结果纵火船队被越来越适应战争官兵打得败涂地。因为官兵旺盛火力,海盗接舷战也不太成功,很容易就被打散队形,而最后接触战中,官兵几乎人手个火铳也给海寇造成惊人杀伤。
最后因为天色已晚,所以双方没有分出胜负就各自退出战场。但这场战斗官兵只是损失几艘小舰而已,反倒击沉海寇二十多条大小船只。据俞咨皋估计海寇损失在两千人左右。官兵火炮优势实在太大,尤其是抵近射击时候,每次大炮齐射过后海盗船上都是血肉横飞。
而这次福宁军伤亡不过三百余人,这对万多官兵来说实在算不什,只是火药消耗得差不多,所以就开回泉州来补充。
黄石简要地问下,听起来俞咨皋确实是射击得够猛,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毕竟是新练出水师,俞咨皋还是不太敢进行接舷战,怕部队会崩溃。黄石觉得他处置很对,这银子只要花得是地方就不能叫浪费:“火药消耗大没有什,们是官兵,们有是火药,相对来说还是士兵更宝贵。们以前就是上过战场士兵太少。”
“不错,不错,本官马上让人调拨火药。”朱冯听过战斗过程后,立刻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朱大人、大帅,这次贼寇如果敢在中左所和官兵交战,老夫定能将其全歼!如果他们逃窜,老夫就追去铜山,定要把他们网打尽。”不仅仅是俞咨皋,就是黄石和朱冯也都对攻下厦门很有信心。三个人欢天喜地就要宴饮番,当然也没有忘记下令杀猪宰鸡,犒劳福宁镇水师官兵。
喝过酒之后朱冯兴高采烈地回家去,到家之后他兴奋得时睡不着觉,就走到院子里赏月。饮过两壶茶后,朱冯就又步三摇地走回书房口授份文章,准备发在明天泉州邸报上。
做完文章以后,朱冯又和儿子下两盘棋,才笑容满面地回屋睡觉去。这觉是朱冯年来睡得最香觉,连屋外风声都没有能打扰到他。第二天凌晨时朱冯从睡梦中惊醒后,他先是紧张地坐起来,抓起床边衣服嗅嗅,闻到还残留在上面酒气后,朱巡抚舒服地长叹声,又重重地倒在枕头上驰然而卧,睡个香甜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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