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与贤奋力地挥舞着拳头，他已经快把嗓子都喊哑
：“是元帅，是元帅，是元帅！”
“是谁在海州……是谁在赤水……是谁在福清……是谁在……”
内卫齐声大喊出最后
个问题：“是谁跃马辽阳，格毙奴酋？”
“元帅！”
“元帅！”
部队沿着道路派好后，黄石就开始策马检阅整装待发
大军，而几个内卫则拿着铁皮喇叭，紧跟在黄石背后，扯着脖子向着这几万明军官兵大声质问道：
“是谁在金州——以六百兵大破八千建奴？”
无数福宁军官兵热情地回答道：“是元帅！”
“是谁在盖州——把建奴打得不敢出家门步？”
更多士兵大声回应起来：“是元帅！”
那天，大狱起，
们这些追随您人也会跟着起粉身碎骨啊，大帅您今天不负百姓，那就是负们啊。大帅，们还有父母要奉养，有妻儿要抚养啊。”
黄石回头看眼，杨致远正挤在人群里说着什
，四周大批头带白羽军官，也都用信任眼睛向着自己看过来。黄石吸口长气，对身边两个人说道：“今天不负百姓，以后也绝不会负你们。”
金求德和李云睿轻轻地松开手，黄石转身大步走回香案前，乱作团军官们也都赶紧跑回自己位置上，黄石再次大礼叩拜下去：
“臣，黄石，永服辞训！万岁、万岁、万万岁。”
……
“元帅！”
……
数万人欢呼声浪高过浪。黄石径直策马来到军队最前方，他轻轻摘下头盔，吹吹上面白羽，然后尽力伸直手臂，把自己头盔高高地举起，好让更多人看到它，接着黄石就用力地把头盔左右大幅度晃两晃。
身后声音下子沉寂下来，黄石把头盔挥到脑后，然后
“是谁在南关——打得奴酋丢盔弃甲？”
这次数千关宁军士兵也起和福宁军高声喝彩道：“是元帅，是元帅！”
“是谁在复州……”
“是元帅！”
“是谁在觉华……”
“元帅！”
“元帅！”
中使走以后，福宁军发出排山倒海欢呼声，他们最高长官终于达到大明武将顶峰，坐上徐达和李文忠曾经坐过位置。
金令箭被黄石郑重地收起来，有这个赐物在手，就是巡抚也要服从黄石节制。万福宁军、万五千关宁军、以及上万辽西军户壮丁已经在营外排好队列，黄石在众将簇拥下走出营外，准备立刻带领他们向永平进发，现在保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剽窃是可耻，不过这次也只好用用。”黄石看到关宁军士气远不如福宁军高涨，就把几个内卫叫过来耳提面命番，这几个内卫随机欣然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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