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黄石为照顾姚与贤和金冠情绪,就让山海关部队留在福宁军阵后,他觉得这样姚、金二人就不可能有机会和祖大寿交锋。现在这两个人正眼巴巴地看着从南方大路上开来部队,副心乱如麻表情。黄石看到后就又安慰道:“姚将军、金将军,他们是贼兵,们是官兵,自古哪有见贼不捉官兵呢?”
两人听黄石语气里似乎有些不满,生怕他会参自己本,就连忙大声赞同道:“黄帅说太对!”
黄石笑也就不再说话。
看到前面敌军快进入射程后,个白盔骑兵右手举着蝮蛇旗,抖缰绳就纵马向前奔去,很快他就跑到叛军纵队之前。这个骑兵在大队叛军前缓缓拉住坐骑,把马身侧过来横在官道上,用身体左侧面对着叛军,右手稳稳地举着战旗,向着大队敌军笔直平推出手臂,作出个阻拦手势:“止步!大明福宁军命令你们止步,否则你们将被毁灭。”
对面马队温顺地停下来,很快人群分开,个将领在亲兵簇拥中从分开叛军中骑出来。他看看前面脸傲慢骑兵,目光跟着移到那个士兵背后旗帜上,凶猛毒蛇正吞吐着长信,似乎要择人而噬。
昌黎
黄石在望远镜里看着对面越来越近旗帜和人马,轻声喝道:“准备作战。”
“遵命,大帅。”
救火、磐石两营已经展开形成战斗队形,随着军官大声喝令,炮兵纷纷把引药装填好,炮手举着燃火把,神态肃穆地站在九磅炮背后。在字排开九磅炮后,是整齐步兵横队,几千步兵擎着旗帜,排着密集方阵,鼓手都把手稳稳地摆在鼓面上,静静地聆听着军官命令。
在福宁军方阵背后两里远,则是山海关数千友军部队,黄石骑着马立在两军之间个高地上,他身边是满脸紧张姚与贤和金冠。
那个将领叹口气,跳下
姚与贤脸上露出不忍之色,小心翼翼地问道:“黄帅,能不打还是不打为好吧?”
“姚将军,本帅也不愿如此,不过身为福宁镇总兵官,唯贼是讨正是官兵本份。”
“黄帅说是,说是。”金冠在黄石身后连声附和。
对面开过来是祖大寿等人叛军。昨天山海关部队刚开到昌黎,就遇到祖大寿先头传令兵,他们表示要回宁远去,让姚与贤立刻把路让开,不然他们就要夺关而出。
姚与贤本来已经答应,但黄石很快就赶到滦州,他闻讯后立刻让姚与贤再派使者去追,言明滦州绝不会让祖大寿关宁铁骑通过。黄石义正词严地告诉姚与贤,不服从朝廷命令就是叛乱,而放叛军出关就是叛国,所以姚与贤不但不能放前面叛军过去,而且要配合黄石堵截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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