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平成元年
大纳会[2]。最后成交价基价三万八千九百
十五日元。盘中价则走到
三万八千九百五十七日元。
现在都还记得。”
藤崎从未买过股票，时没听明白，但他确记得当时日经平均股价达到将近四万日元高价。那时还很流行句话：东京山手线环内地价可以买下整个美国。
前泽叹口气。
“可惜那就是最顶峰啊。后来股票和地价都不断下跌，现在已经变成万左右。真是难以置信。IT泡沫也是瞬间就崩溃。如今已是平成第十六个年头，咱们还直在为那场狂欢收拾残局。不过还好，K先生当上总理大臣，推动结构改革，让们这种派遣行业焕发生机，好不容易又能开始狂欢。”
劳力贩子口中说出
厌恶。
前泽不知有没有察觉到藤崎内心活动，兀自怀旧地眯起眼睛。
“高远先生为人开朗又洒脱，身上西装全都是什
拉夫劳伦、布克兄弟，美式风格拿捏得很稳当。关键他还很大方。高远先生带去他经常光顾俱乐部，还请喝过罗曼尼·康帝混香槟王呢。不光是喝，还是那里头牌女孩子口对口喂喝。厉害吧，是不是特蠢？好酒跟好酒混起来也不可能更好喝，其实压根儿不记得那是什味道。不过那天真开心啊，嘿嘿。那种玩法，个晚上得花出去两千万吧。哦，对对，那天们回家拦不到车，还是高远先生双手各举着百万钞票走到马路中间拦车。其实路程也就两公里，高远先生还真把那两百万给司机，对他说‘不用找’。司机当时瞪大眼睛，但还是说声‘谢谢老板’，把两百万收下。说不定银座那带真有挺多那种客人。现在这个六本木新城里老板，恐怕不会这大方。”
藤崎冷冷地听着前泽回忆往事，自己也回想起当时情景。
泡沫经济达到顶峰八十年代后半期，藤崎还是都内某辖区警署刑警，女儿小司也才刚出生。
那时经济确实很好，周末想在闹市区拦辆出租车难于登天。由于警察是公务员，工资与经济不挂钩，倒是经费比现在充裕多。那时随处都能听到让钱生钱这句话，他上司和同事也都加入投资大潮。
不知道是全日本都如此，还是东京格外极端。那个时期真是到处都充斥着人、物、钱。换言之，也充满危险案件。东京犯罪率比现在更高，跟土地和金钱相关案子尤多。连,bao力团伙也比现在活跃得多。总之，他最记得当时忙得停不下来。
“警察先生，你知道三八九五吗？”
听前泽话，他皱起眉。冲田在旁边回答道。
“莫非是日经平均史上最高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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