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感觉太紧张,就告诉,好吗?”她说。
“你能继续说吗?”梅厄问。
她没有理会他。“好吗,杰
“这是因为——”梅厄说半,看见汉密尔顿护士冲他摆摆手,便没再作声。
“来跟他解释下。”她说。
梅厄看看自己同伴,他耸耸肩,意思是说“为什不呢”。
汉密尔顿护士挪挪椅子,好让自己面对着杰瑞,她用双手抓住他手,身体向前倾。她呼吸扑面而来,带着咖啡味。她用香水和他小姨子样,不过他不记得他小姨子名字,也不记得他上次想起她是什时候,但他能记得她模样,并且下意识地觉得她也出谋划策让桑德拉离开他。他能想象出这幅画面:她们俩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饮酒听歌。桑德拉说,真是太难。她妹妹说,桑德拉还年轻,完全可以重新再来,把杰瑞脚踢开,找个比她年纪小半男人。突然,他巴不得他们给他看是他小姨子照片,而不是个陌生人。
“杰瑞,你感觉怎样?”
为什不能这做?”汉密尔顿护士瞪大眼睛看着梅厄,“是杰瑞告诉们这个名字,然后们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们。们这样做是为揭开真相,结果你们坐在那里,摆出副像是们做错事情姿态。”
“你说得对。”梅厄说,“对不起,感谢你们帮助。然而,正是因为他前两天对你们提及她名字,所以们才会在这里。他记忆是从哪里开始?”
杰瑞不喜欢被人议论,就像他不存在这个房间里,或者是个毫无灵魂物品。“谁是贝琳达·穆雷?”他问。
他们看着他。
“不知道她是谁。”他说。
“什?”
“你心不在焉。”汉密尔顿护士说。
“很好。”他告诉她。
“你确定?”
他犹豫几秒钟:“已经好多。”
“也许该让他看看照片。”汉密尔顿护士说。
雅各布森点点头,打开放在膝头文件夹,拿出张照片递给杰瑞。这是张八英寸宽、十英寸长照片,上面是个金发碧眼女人,脸上挂着美丽笑容,仿佛邻家女孩般。她二十五六岁光景,会成天幻想着形形色色男人排起长队约她幽会。杰瑞已经知道是怎回事,他知道。
“你们以为杀她?”他说。
“你为什会这想?”梅厄问。
“侦探先生,也许是真神志不清,但还不至于对这明显东西无动于衷。这是……”说着,他伸开双臂,向他们示意这个房间里切,“这是在审讯。这个女孩死,所以你们找到这里来。对于她死,很遗憾,真很遗憾。但不认识她,更没有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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