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小说家成千上万啊，伙计。如果你说得有道理，那
就是说好作家都会杀人。说实话，杰瑞，你
论断太不合乎情理
。”
杰瑞知道他话不合乎情理，他当然知道，只是如果给
个溺水人扔块砖，告诉他砖会浮起来，他也会向上天祈祷你说是对。
“那怎解释今天你衣服上有血迹？”汉斯问。
“是他弄上去。”
“口袋里塑料袋呢？”
杰瑞还是没有回答。
“好吧，咱们假设有些论断是真，那是为什呢？”
“因为他不会编造。”杰瑞说。
“什？”
“他想成为作家，他要成为像
样作家。只是到目前为止，他得到只是满满屋子退稿通知单。”
治放到嘴里，又把之前递给汉斯那块番茄塞到嘴里咀嚼着，心想谁会栽赃诬陷他。他让亨利·卡特也思考这个问题。他之所以让亨利思考这个问题，是因为亨利头脑更敏锐，果然，亨利想出个答案。
“是那个家伙，”亨利说，“是加里在栽赃诬陷你。”
“是加里。”杰瑞说。
“什？”
“他发现日记，日记写得很详细，他定知道不记得任何事情，所以他杀害那些女人，并且留下痕迹。地板下面衬衫很可能是他。”
“好吧，好吧，
“你纯粹在胡说八道。”
杰瑞看着电视，画面上是袋袋紧紧包裹着大麻，帮警察在和人们谈话，他们搜查房屋，有人被戴上手铐。警察在全市对城市派对夜生活进行管制，迫使青少年涌入乡镇，况且现在所有大麻已被没收。他记得他曾经写过本关于个团伙向中学生兜售冰毒书，故事里每个人物都没有好下场。他现在就要这样吗，接受亨利·卡特书里面下场？
“给人们最多建议就是：写下你知道，其余都可以编造。你可以进行资料研究，可以探究别人思想。”
“记得。”汉斯说。
“加里杀害那些女人，所以他会知道那是什体验，知道她们感受，知道整个事情状态。这就是研究，这就是调查。他可以让他虚构世界更加真实可信。”
“天啊，杰瑞，你不知道这听起来有多荒谬可笑！”
“是啊，是不好，杰瑞，这说有点儿夸张。”
“难道你忘那天晚上送你回家，看到你穿着那件该死血衬衫，他是怎做到？”汉斯问，他又接着说，“他每天晚上都开着辆面包车在疗养院外等着，准备让你出逃？然后你出逃时候，他接应你，在你面前杀死个人，你打个盹，醒来，忘你在哪里，忘所有切？”
杰瑞没有回答他。
“你知道这个论断听起来像什？”汉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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