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没有回答。他两眼紧盯着电视屏幕，新闻还在继续。
杰瑞继续说道：“两个案子都算破
，也可以说没有破，案子破是因为他们抓错人。自从茱莉娅·巴恩斯死去以后经过三十年，如果这是真
，
是不是把犯下所有罪过都写下来？那
有多少人呢？五个？十个？还是
百个？”
“不知道，杰瑞，也许没有别人。”
杰瑞微微摇摇头。他要告诉他朋友，他没有杀人，但发现难以启齿。他不是可能杀人，而是极有可能杀人。“汉斯？”
“对不起，老兄。们需要去报警，已经够纵容你，都这
说。
“你以前提到过她很多次。自从你搬到那条街之日起，你就经常说住在你对面女孩如何如何性感、如何如何火辣。你直在谈论她，后来她死，你绝口不提。这事发生在你遇到桑德拉之后不久。在她尸体被人发现后、她前男友被逮捕之前那几天，你紧张得要命。想，那是因为你喜欢人被人谋杀，让你心烦意乱得很。但有时也在想，如果她还活着，如果没有教会你怎开锁，又会发生什呢？”
他说那些杰瑞都不记得，忽然他想起与桑德拉之前段对话。他们在谈论去约会、去看电影，他告诉她自己是个《星际迷航》影迷，她问他壁橱里还有什。他是怎告诉她来着？他告诉她，他在那里藏前女友尸体。天啊，这会不会不只是个玩笑？如果他能记得这些话，那他肯定能记得茱莉娅。只是他不能。
“不过当她男友被捕后，对你怀疑就消失。但在过去年里，你开始承认自己杀死苏姗，于是直在猜测苏姗原本就是她，是茱莉娅。”
“你在胡说。”
“是在胡说。三十年前，她死，她前男友也死。而你住进疗养院里，在现实世界和虚幻世界之间游弋，只要你不能控制自己，你就开始毫无羁绊地遐想。这太不可捉摸，伙计。”
“当你年前发现满身是血时候？”
汉斯点点头：“是，那天晚上也想起她，你模样不禁让浮想联翩。”
汉斯合上笔记本电脑。电视上仍然播报着新闻，警察、记者和围观人群站在幢房子外，房前拉起警戒带。这是今天上午杰瑞醒来房子，汉斯用遥控器调高音量，警方没有透露死去女孩名字。他们看着新闻，谁也不说话，但杰瑞知道他们两人都在想着同样事情，是他杀害她。他杀死茱莉娅、他妻子，还有花店老板。是他杀死她们，甚至还有死在监狱里茱莉娅男友。他杀死他们，为自防护，他大脑隐藏记忆。
“有多少人？”杰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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