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你衬衫。找遍洗衣间,它不在那里。哪儿也找不到它。”她看着地板,“它在那里?”
你想过撒谎,但究竟说什好呢?“是。”
“你把它藏起来。”她说。
“是。”
你也不知道,所以没有回答。相反,你向她提出自己问题:“你打电话报警吗?”
“没有。”她说。
“为什?”
“还在抉择当中。告诉你记得事情。”
于是你告诉她。你记得在婚礼上讲话,记得回家后遍又遍地在线观看视频。当你告诉她你还喝酒时,她皱紧眉头,脸阴沉沉。你还告诉她你曾偷偷从窗户跳出去,溜走。
在枪完成它肮脏使命之前,还有件事情需要说说。这件事之所以没有写下来,是因为你以为事情会顺利解决。或者说,“阿尔茨船长”发现另头白鲸去驾驭,这艘船就可以舍弃。当你家人回顾这切时,他们可以感同身受。这也许还可以帮助他人。虽然很难称之为治愈线希望,但也许在不久将来,研究人员可以在这里学到有用东西,这可以帮助他们更加解疯人县里人们思想轨迹。
你想把遗书写得简明扼要。份已经写好,而另份仍在写。写好那份满篇都是“对不起”还有“爱你”。而你最对不起那个人是贝琳达·穆雷。
桑德拉来写作房时间比以往要早些。她进来时,甚至还敲敲门,她每次开门前总是要敲敲门,这总是让你感觉很“正式”,有时你甚至找不到恰当字眼来形容这件事。她敲敲门,走进来,坐在沙发上。你坐在办公椅上,把那份遗书藏在笔记本下,你要在笔记本上写下第二份遗书。她瞥眼笔记本,然后将目光定格在你身上。
“你还杀其他人吗?”她问,声音听起来像是她已经接受,并做接受更坏消息准备。
“没有。”
“那你为什不把刀藏起来呢?”
“因为——”
她把手攥成拳头。“知道。因为你不知道是不是你干。你找到衬衫,但没有找到刀。这就是没有报警原因,”她说,“因
“去看贝琳达。”她说。
你摇摇头:“只是去散散步,伸展下双腿,找间酒吧。”
她看上去不相信:“接下来呢?”
“接下来,又回到写作房里。”
“说说这件衬衫事。”她说。
“你怎能这肯定?”
你也直在扪心自问,而你只能给她你想到答案:“因为就是知道。”
“那,你知道你杀贝琳达?”
这就是关键之处,你能理解,但无法回避:“没有。”
“那,你怎能坐在那里说你从未伤害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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