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声音来源。史密斯太太总是让他想起祖母,他会为保护她把书当武器砸向恶徒,把他扔下楼梯。“谢谢你关心。”他说,“但是,很好。你也看到,们打理花园。谢谢你来看。”
他注意到他忽略件事情:她手里拿着根曲棍球棒,两只手紧紧握着手柄,脚冲着他这边。她是抢劫吗?
“打电话报警。”她说。所以这不是抢劫,但这话勾起他段回忆,个女人说过同样话,她说话时他正坐在辆车里乘客座位上,他们停在路上,坐在他旁边那个人是谁?
“他们会把你关起来,因为你所做过
“不记得。”杰瑞说,汉斯还在说些愚蠢笑话,他很恼火。
“你得——”
“不懂。”杰瑞说,“不想听笑话。”
“没有开玩笑。”
“可以透过写作房窗户看到所有东西。”
不记得。”他承认。
“你已经不再住那座房子里,杰瑞。”
“是,对。”他说着,笑起来。他开始敲门,没有什比跟失去记忆人开玩笑更有趣事。
“你在敲门?”汉斯问。
“没带钥匙。”
“那不是你东西。”
“等你知道怎说人话再打过来吧。”他挂断电话。
他再次敲门,但无人应答。桑德拉要不在家,要就是在洗澡。电话又响起来,但他没再理会。他走到侧门,注意到他们去年春天种灌木都被扯掉,被另种灌木所替代,堆着层层树皮,摆放着些花园精灵守护神。他从中穿过,拉开侧门门闩,门开,他凝望着后院,感觉有点儿不对头。他好大会儿才搞清楚,原来是游泳池没有!究竟发生什?他以前常在游泳池边丢东西,但从来没有想过会真丢掉整座游泳池。花园也和以往不同,但露台还没有变化,四周铺设着路砖,他把手指伸到块砖头下,撬开它。钥匙还在。他走上露台,打开包,同时透过法式门玻璃向里面张望,里面天地更是出乎他意料。所有家具他都不认识,客厅墙上挂着幅巨大油画,画着海滩美景,骏马奔腾,他也不曾见过。
桑德拉终于做到,她把他踢出去,让面包师搬进来,换掉所有家具,她甚至都没有告诉他!也许这也是汉斯意思。他把钥匙从包里拿出来。
“你在这里做什?”
“说真,杰瑞,你已经不在那里住。你得在街上等。”
“但是——”
“警察在吗?你看到他们吗?”
“什?为什这里会有警察?”
“你现在住在疗养院。你出去游荡。你之前打电话给,来,在家商场接你。你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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