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亨利不提醒他？他不是总能明
全局吗？
“你不是唯
个受阿尔茨海默病折磨
人，伙计。
确警告过你。”
他确警告过他，但为时已晚。
“你打算怎办？打死吗？然后呢？警察就会来这里，他们会调查清楚。”
汉斯又微微笑：“这些年来，你直在找帮你出主意，想知道如何犯罪和侦察。因为帮助，你赚很多钱，可得到什？就是句谢谢，给张版税支票会死吗？这是你欠，杰瑞。你还没有明白吗？其实你活在你自己塑造场景之中。”
杰瑞看着枪，他想起桌上刀，他必须有意识地控制住自己，不要朝那个方向看。要是他能摸到刀话……
“又能怎样？挥刀速度难道比子弹还快？”亨利说。
“那现在是怎回事？你想把你做坏事嫁祸给？就像他样？”
“嘿，这是个好主意。”汉斯说，“浪费实在可惜，而艾瑞克点儿都不配。”
“是你开枪打死桑德拉？”
又得阿尔茨海默病，你说是疯子？”
“你会遭报应。”
汉斯放声笑起来：“天啊，你也太土吧。”
“不明白。”杰瑞说，“你今天为什帮？”
“本来没有这个打算。”汉斯说，“想带你去警局。”
“你在说什？”
“你笔下人物，你让他们置身在地狱之中，他们进退两难，难以抉择，对来说，也是如此。现在，你必须品尝这颗恶果。你知道你问题是什吗，伙计？你太自私。你
“没错，是干。”
“为什不记得？”
“给你下药。”他说，“那天，你给打电话，就过来，们在写作房时，就给你注射麻醉剂，不得不这样做。知道最终你会弄清楚。妈，早就知道衬衫上血是个错误。真是百密疏。”
杰瑞回想那刻，但什也没有想起来。这个本应照顾他人却背叛他。就像艾瑞克样。“你逃不掉。”杰瑞说。
“认为他正打算这样做。”亨利说。
“但你改变主意。”
“肯定，因为你提到日记。要是你在那上面写不利于文字，还被人发现，你就能反咬口。不能冒这个风险，不过，这是件好事，因为它在你手上。”
杰瑞回想起今天下午发生事。他们离警察局只有几条街，后来，切都改变。定是因为他告诉汉斯关于日记事。从那以后，汉斯就直追问杰瑞把日记藏在哪儿。
“艾瑞克是怎回事？到底是怎回事？他真做那些事情吗？”
“艾瑞克？他当然做。他也是个十足坏蛋，杰瑞，他也是个十足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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