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这天,胖乎乎王员外来,在堂中指手划脚数落个没完,气哼哼非常不满意。
员外这个词,最早也是个官衔,不仅指是退休在家老*员,按现代话来说就是编制外官。这位王员外是名承奉员外郎,没有实职八品文散官衔,但在芜州地界也算号大人物。得病人不是王员外,而是王员外新娶房小妾,这几天吹风有点咳嗽,抬着轿子上山来找老神医治病。
孙思邈挂着帘子坐在后堂,这天偏巧梅振衣手痒,也在堂前把脉,恰恰接待这位小妾。要是当着孙思邈面,王员外也不敢放肆,可没看见孙思邈,却是位半大小子给自己如夫人诊脉,他立刻就有些发火,不阴不阳说道:“听说孙真人年岁也不小,怎做事如此不懂规矩,让这样个小子坐堂。夫人手,是草民随便摸吗?”
梅振衣心中好笑却装作没听见,但旁曲振名可有些坐不住,起身冲王员外耳语几句,又把他拉到院中不知说些什。时间不大,王员外回来,脸色都吓白,小妾病也不看,走到梅振衣面前不住道歉赔礼,还诚惶诚恐把他请到院中。
在院中王员外弯着腰说道:“真不知道您就是梅家小侯爷,久仰久仰,刚才得罪之处请您千万不要介意。听说小侯爷看中这位小妾,那就请您留下来伺候茶水吧,反正手你也摸过,算是王某点心意。”
番话差点没把梅振衣说傻,怎转眼这个人就要把小老婆送给自己?只得板起脸来装大人,将王员外训顿,说自己并非好色之人,小小年纪怎会干这种事情,请不要辱没梅氏门风。王员外只得做罢,临走时候还向张果打听,小侯爷究竟是什意思?张果笑着说小侯爷真没那个意思,不必再悄悄把人送来。
王员外走后,梅振衣把曲振名拉到观外,问他究竟对王员外说什?曲振名笑道:“也没说什,就是告诉那王员外——你知道给你夫人诊病那位公子是谁吗?就是南鲁侯长公子,也是芜州首富柳伯舒外孙,他是给面子才会给你小妾诊脉。在芜州带,不论是做官还是做生意,你能得罪他吗?居然还敢当面说那种话,是祸是福,你自己看着办吧!”
梅振衣好气又好笑道:“那他为什要把小老婆送?”
曲振名捂着肚子笑直打跌:“那怎知道,他以为你看上呗,否则堂堂小侯爷跑去诊什脉?……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那人看上去作威作福架式,胆子怎这小,转眼被吓成这样!……梅公子,反正手你也摸,人你也看清楚,如果满意话,就收吧。”
梅振衣抬起脚踹他屁股:“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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