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说:“那柜子就顶浪味仙件儿!”
叶菱说:“你少来。”
“真,不骗您!”谢霜辰说,“要不你问问小孟,就浪味仙那个杨贵妃蟒袍,当时是他本人亲自去苏州找师傅绣!还有那把泥金折扇,是金箔做,纯金!那个凤冠上珠宝全是真!而这仅仅只是冰山角!他们家还有套祖传点翠头面呢!”
“……”叶菱知道姚笙浮夸,但是没想到竟然到这种程度。好半天不知如何评价,只能说:“姚老板也不嫌真材实料带头上沉。”
谢霜辰说:“这是他自己事儿,他爱怎着怎着。”
“反正就三千五,也没几个钱,再贴点给大家发过年吧。”谢霜辰说这话自己都觉得寒碜,别人公司年终都是发十三薪十五薪还有各种福利年终奖,他这倒好,凑吧凑吧给每人发到手可能就千块钱。
也真是亏老哥儿几个是真喜欢说相声,能坚持做这个事儿。这小年也让谢霜辰经尝尽世间冷暖,成长不少。他嘴上说笑着,心中却暗暗坚定关于未来期许。
“有这个事儿。”史湘澄说,“贵社超话里有人问年底有没有节目。”
谢霜辰问:“什啊?新春联欢会?”
“俗。”史湘澄说。
“别说这个!”史湘澄说,“还是说说咱们吧,甭管是叫封箱开箱还是快递箱,你们要不要办啊?看大家呼声还蛮高。”
“这事儿得好好合计合计。”谢霜辰说,“关键是演什。”
史湘澄说:“诶,要不然你把二小姐压上来唱评戏?”
“那可真赶上庙会。”谢霜辰笑道。
“觉得还是开吧。”叶菱说,“年到头有始有终,等演完起吃顿饭,开开心心回家过年,这不挺好?
叶菱说:“可能是放假之前最后次演出吧?咱们有封箱这说?”
“没有吧?”谢霜辰说,“浪味仙他们有封箱,主要是人家有行头啊,装起来真是箱子箱子,年底放假前贴个‘封箱大吉’封条,拜过祖师爷就完事儿。不过现在他们都不弄这些,春节真是他忙时候,封个毛线啊。们这说相声拿什封?拢共就身大卦,打个包袱都富裕。”
史湘澄不懂就问:“还以为你们和唱戏都样呢,原来不样?”
“当然不样,人家是戏曲,们是曲艺。”谢霜辰说,“人家唱戏多高贵冷艳啊,在戏园子里唱。们这些穷苦艺人大部分是在庙会上说,逢年过节大家可能不怎去戏园子,但是肯定逛庙会,这不正是赚钱时候?哎呀,说白还是没行头,东西少,没东西封,不如继续赚钱。”
“你敢对着你那柜子大卦说你没行头?”叶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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