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说这个呀。”杨霜林笑眯眯地说,“简单地看过些。”
记者说:“他视频在网络上很火爆,有人说这是相声在互联网时代之下必然产物,也有人说违背传统艺术创作与传承,请问您怎看呢?”
大家都看向杨霜林,似乎很期待他回答,这其中看热闹成分不知有多少。杨霜林沉吟片刻,
姚笙说:“你这是什口气?”
“大师哥没去?”谢霜辰问道。
“没有。”姚笙说,“你们家不向来是老二爱活动?”
谢霜辰自言自语嘀咕说:“也是,大师哥还韬光养晦呢,看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吧。”
姚笙叹道:“真是出金枝玉孽。”
都忍住没给他发消息,哎,这天天,越活越回去。咱哥们儿什时候受过这种屈?”
“别哥们儿哥们儿。”姚笙说,“叫师哥,没大没小。”
“行行行,今儿在师父家,你说什都行。”谢霜辰摆摆手,“要不是你爸没入行,你得管叫师叔。”他这话也不假,当初他拜姚笙爷爷姚复祥为师,姚复祥跟谢方弼是辈人,按理说谢霜辰辈分比姚笙大。可问题在于姚笙他爸没有入行,姚复祥说他爸吃不这碗饭,然而姚笙是个好苗子,老爷子亲自带大,这才有此等辈分关系。
姚笙真是凭着自己家庭关系险胜谢霜辰招,要不然谢霜辰这个走哪儿都压死人辈分真是谁都治不。
“真是没时间跟你臭贫,今儿下午有个首都文艺界活动。”姚笙说,“这种老艺术家理解不你们网红圈啦!”
其实姚笙不是很喜欢参加这种无聊活动,周围都是群德艺双馨大爷大妈,年龄上代沟造成除艺术之外无法交流鸿沟,姚笙就在那里佯装微笑内心装死。
结束之后有个小型记者招待会,大致上就是聊聊文艺座谈心得体会。姚笙是真没体会,他想睡觉。可是似乎别人体会都很深,侃侃而谈,尤其是杨霜林,俨然副首都文艺界代表模样在跟记者交流。
“请问杨老师,您最近在网上看到您师弟在小园子里表演?”记者忽然问,“您对此有什看法?”
杨霜林稍微顿顿,这个细微卡顿已经说明情况,只不过他还是特意问道:“你说哪个师弟?”
“谢霜辰。”记者这次指名道姓地说。
谢霜辰“啧啧”说道:“你坐堆真老艺术家当中不觉得羞愧?”
姚笙说:“不觉得,从艺二十多年好不好?难道不是老资历?”
谢霜辰说:“你爱怎着怎着吧。”
“对,今儿还有你师哥也去。”姚笙提嘴。
“他?”谢霜辰说,“哦对,首都老艺术家聚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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