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不忙于打破这个悬念，而是笑着说：“天津也行呀，哪儿办啊，水滴？”
“有病吧？水滴是体育场，
多大瘾啊露天儿唱戏？”姚笙很想打谢霜辰。
谢霜辰说：“要不是人
多就说不动
，还挺想来个什
鸟巢十万人相声大会，卖卖吊票，感觉很
“他天天都在家里爆炸。”凤飞霏冷不丁插嘴说，“特别可怕，感觉跟他块儿唱戏大概能死吧。”
姚笙瞪眼凤飞霏：“你怎就没点人在屋檐下
自觉？”
“这是实话实说啊。”凤飞霏对谢霜辰说，“真没见他这疯逼时候，这戏得有多大啊，能活生生把人压成这样儿？”
“是啊。”谢霜辰问姚笙，“姚老板您这手笔，还不得上鸟巢演出去？”
“不用，工体就行。”姚笙说。
有出《长恨歌》吧？”
“京剧什故事没唱过？”姚笙反问。凤飞霏把茶端出来，姚笙顺势拿杯，吹吹水面，抿小口，继续说，“这是完完全全是新编，编剧团队里除京剧剧作家，还有电影编剧，历史学家，作家……”
“嚯——”谢霜辰吃惊地说，“你这是要升天啊？你上哪儿弄这多老头儿给你写剧本？”
“没个老。”姚笙说，“团队很年轻。”
“……行？”谢霜辰狐疑地问。他到不是质疑水平，只不过京剧要比他们相声行当艺术得多，也复杂地多，不是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就能搞定事儿。
“行吧。”谢霜辰挠挠脑门儿，“听说过在工体开演唱会，没听说过在工体唱戏，回头你开票给留两张啊，带着叶老师见见世面去。”
姚笙却说：“第站不在北京，在天津。”
闻言，谢霜辰看看姚笙，眼神有点复杂。
京剧跟相声多少有点共通之处，学艺成长经历大多是在北京，北京社团戏班多。成角儿在天津，因为天津观众挑剔，演得好真用力捧，演砸叫倒好比谁都厉害。待名扬四海家喻户晓之后，都要到十里洋场大上海走遭，花花世界大把钞票等着人来捞。
按理说，姚笙这首站怎着都得在北京开始，他定于天津，就有些奇怪。
“翁偶虹二十九岁写《锁麟囊》，创作上事儿跟年龄没有什关系。”姚笙说：“剧本非常精彩，觉得这会是出好剧。”
“诶有个问题。”谢霜辰说，“你觉得京剧行头出现在个现代舞台上奇怪？”
“强行结合才会奇怪。”姚笙说，“懂戏人不懂流行文化，懂包装人不懂戏，这就很容易出洋相。”
谢霜辰问个很关键性问题：“那你这出戏弄如何？”
姚笙冷冷笑道：“如果不是舞台团队这边出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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