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不回家住?”姚笙不知道凤飞霏为什突然要跟他哥走。凤飞霏在他这里生活很久,他理所应当认为凤飞霏回那个“家”就是自己家,反而觉得凤飞霏跟他真正家人回去是件特别意外事儿。
“因为觉得你今天晚上肯定得再发次疯。”凤飞霏说,“还想好好睡觉呢。”
姚笙说:“发什疯?晚上睡觉都关机好不好?”
“不不不。”凤飞霏说,“
把所有口味调和在起,把各怀目观众融合在起,才是最难地方。
也难怪姚笙会这神经紧张。
“哎!”谢霜辰忽然拍大腿,“凤大少不是搞音乐?你问他不就行?”
凤飞鸾反应下,连忙摆手说:“只是玩玩乐队,很业余那种,不专业。”
“嗨呀,那你也比们懂吧?”谢霜辰说,“这张桌儿上可能也就你能给他聊聊这个事儿,跟们都聊不到块儿去。”
”
谢霜辰说:“你别是今天骂街把嗓子骂哑吧?”
“这是上火!”姚笙提个八度,“整段音乐全撤,这还带找人给填补上,你说这事儿烦不烦?”
谢霜辰小声说:“那你自己乐意也没辙啊。”
姚笙懒得理他。这事儿说到底是他自己对于“完美”两个字已经到变态地步,如果人家背后闲话没有被他听到,他也察觉不出来这里有什问题。他只是知道,产生厌恶想法,就让人家卷包袱滚蛋,谁跟谁说理呢?
“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聊,再饿两顿该胃穿孔。”姚笙不想在结束狗样工作之后还聊这个,他已经够心烦,能够强忍住没有大爆炸已经是相当给这桌儿人面子。
“哥,要不今儿晚上跟你走吧。”凤飞霏对凤飞鸾说。
“为什?”凤飞鸾说,“哪儿没你地儿。”
凤飞霏说:“可以跟你挤张床。”
“那行吧。”凤飞鸾说,“你只要不闹脾气就行。”
“你是不是最近绷得太紧?”叶菱关心地问,“什时候正式演出?”
姚笙说:“五。”
“现在三月底快四月,满打满算个月。”叶菱算算日子,又问,“座儿怎样?”
“卖完,早卖完。”姚笙口气并没有任何炫耀,他甚至对这样个票务售罄状态表现得很无可奈何,“要是张票没卖出去,没个观众来,犯得着这样?”
正是因为大家捧场,所以姚笙才倍感压力。要知道他可不是卖个剧场两千张票,而是卖个体育馆票,近万名观众,标准演唱会制式。最可怕是这些观众成分非常复杂,有来听戏,有来听歌,有纯粹来凑热闹看新鲜,也有职业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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