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唱着，叶菱拿起桌子上
快板儿打
起来，
板眼。
唱到尾声时，他手指在唇边贴下，个飞吻飞向观众。
吻固然颠倒众生，但这吻只想偷个心。
演出在热烈掌声中落下帷
若他是如来佛祖，谢霜辰也甘愿在他掌心俯首称臣。
谢霜辰把眼泪擦干，定定神，答应大家要唱歌，便让大家在下面随便儿点。
观众们喊什
都有，谢霜辰听不清楚，干脆点个号，号码是叶菱生日。座位上站起来个姑娘，特别激动，激动到语无伦次，声音哽咽。
“你可别哭啊。”叶菱赶紧说，“再哭个
可哄不过来。”紧接着他又笑笑，对那个姑娘说，“哎呀，有什好哭？谢霜辰是长得难看还是怎着？你要真说是，他该跟你对哭呀。”
“没有，小五爷特别帅，叶老师也特别帅！希望你俩能够直这好走下去！还有叶老师生日快乐！在这个特别日子里，希望……”姑娘情难自已地说，“希望小五爷能唱首《卡路里》！”
“你哭什？”叶菱无奈地笑道，“怎开专场就哭？眼泪多可就不值钱。”
“谁叫你又惹哭。”谢霜辰用手背抹眼泪，小声啜泣，“也不知道眼窝怎这浅。”
“观众……”
“知道，观众买票不是来看哭。”
头排有观众往前面递纸巾，叶菱走过去拿，朝着人家说声“谢谢”，展开给谢霜辰擦眼泪。台下观众还安慰谢霜辰，叫他不要哭。
“你给坐下！”谢霜辰叫道。
全场爆笑。
“哎呀！开个玩笑！”那姑娘着急天津话都出来，“你唱个嘛？唱个《处处吻》吧，成嘛？”
“成。”谢霜辰点头，也用天津话说，“那就唱个《处处吻》，老久不唱，大家多担待啊。”
他当初在三里屯撂地时候就唱《处处吻》，那时候周围围满人群，落魄但是充满干劲儿。如今再唱《处处吻》，已经是如此天地。
个个儿比叶菱还心疼。
谢霜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突然就哭，身体反应比他思维更直白更快。不得不说，他其实是个相当感性人，该哭就哭，该笑就笑，没什大不。上台之前他特意问过史湘澄，史湘澄告诉他，叶菱父母来，所以他才有那番表白。他说给所有观众听，说给叶菱父母听，也许他没有办法很直截当地说叶菱是他爱人，他们要互相爱护，互相尊重地过辈子。
但他至少可以以大家都能接受方式来表达自己情感。
而就在刚刚那刻，叶菱给他足够深沉，也足够热烈回应。
叶菱甚至比他还要大胆，还要坚定说出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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