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如果俩互换位置，或许也会有同感。但如果是神而你是，相信自己定会大发慈悲，给对方片刻宁静，好让他从容做出人生中最重大
决定。”
“萨姆，你老是争个不停，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们所谈可是你自己永生，谁会在这种时候让等着？难道你想跟讨价还价？”
“这个嘛，你知道，祖辈里还真有不少做蜥蛇买卖——而且确实很想得到某些东西。”
“哦？是什
？”
“答案。有些问题已经困扰好些时候
。”
“是，也可能没兴趣，”他承认，“过去可从不会为别人脑子犹豫不决。如果原祖想要更新身体，只需要付钱就有人来服务。”
“不要停留在过去，萨姆。新时代已近在眼前。”
“这给人
种感觉，似乎你们有意除掉所有不肯合作原祖。”
“万神殿里可以容纳很多人，萨姆。如果你选择接受，其中个神龛将会属于你。”
“而如果拒绝？”
在？”
梵天笑道：“为让邪恶失利，正义得势。”
“假设是邪恶，”萨姆问，“会怎样失利呢？”
“你必须转化成较为低级生命形式，去消除自己罪业。”
“你有没有现成统计数据可用？失利和得势人百分比各是多少？”
“说说看。”
“你知道，从个世纪之前就不再出席老议会。它们变得越来越冗长，拖延着不肯做出决定，最后变成原祖宴饮借口。别误会，对节日毫无意见，事实上，在个半世纪那久时间里，都为重新品尝从地球带来烈酒而参加
“你可以自己到业报大厅去要求新身体。”
“如果选择成为神呢？”
“你大脑可以免受探针之苦。们会建议大师尽快为你提供最好服务，再派遣飞行器接你来天界。”
“得考虑考虑，”萨姆道，“相当喜欢这个世界，尽管它堕入个黑暗世纪。不过，如果天界裁决遭受真正死亡，或者要变成猴子，流落于丛林之中，单有喜爱之情是没法让尽情享乐。可同样不怎喜欢用生物技术改造自己——上次到天界时候，那种东西正大行其道呢。给点时间，让想想。”
“在看来，当个人面临这样机遇时，”梵天道，“如此犹豫不决实在太过傲慢。”
“如果承认自己时记不起这些数字，”梵天用权杖掩住个哈欠，“请别为这点小事而对全能有所怀疑。”
萨姆轻声笑。“你刚才说极乐尽善城里需要个园丁？”
“没错，”梵天道，“有兴趣应聘吗？”
“不知道，”萨姆说，“也许吧。”
“这说，也可能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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