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床时候,特意买双人床,就是为等你呢。”
“别说……”
……
许许多多情话,早就让人不可救药沉
这话说两个人都是有些恍惚。
是啊,岁月匆匆,她们光分开就十年。
颜芷兰小女人心思上来,她想起学校里,那些女老师抱怨着老公有多不靠谱事儿,再联想下在这边萧若烟受欢迎程度,这些年,肯定没少招桃花,她就忍不住嫉妒,“以后等老,天没有天好看时候,萧总监身边还会围绕着许多花朵呢,她们长得漂亮不说,唱歌还个赛个好听。”
萧若烟听好笑,她走到颜芷兰身边,双臂劝住她,在她耳边呢喃:“好听?可是听过颜老师最好听声音。”她暧昧呵着气:“很——动——听。”
颜芷兰脸红,她去推萧若烟:“不要脸。”
从始至终,被爱伤害就只有她,而萧若烟直都是幸福,即使跟爱人咫尺天涯,她们心也永远缠绕,可望不可即爱情,她见到,却不属于她。
又缠绵腻歪半天。
萧若烟看看镜子里自己,“好像眼睛有点肿,小颜,晚上徐总约们呢。”
徐总对她有知遇之恩,这顿饭是定要去,不知道为什,她能够明显感觉出,她女人似乎对徐总隐隐有点点抗拒。
颜芷兰点点头,她对着镜子照照脖颈上闪着华光项链,“这个好贵吧?”
萧若烟笑,她挑挑眉,用唇贴着小颜耳朵去招惹她:“才刚刚求婚成功,夫人你就这情不自禁开始宣誓主权?”
夫人……
这声夫人,把颜芷兰说心里滚烫,她身子抖下,脸颊瞬间烧红片。
萧若烟本来没想着怎着,可是看见她这样,她内心那个邪恶小人开始发话,她盯着颜芷兰眼睛继续:“要不,夫人,你现在就让再听听最好听声音好不好?”
“你……”颜芷兰头都抬不起来,萧若烟笑,她手搂着她纤细腰,半携着她往后面大床上走。
她语气里带着点心疼。
但是不是心疼项链贵,而是想到那些年,萧若烟个人背井离乡出来打拼,吃那多苦,甚至住着肮脏狭窄地下室,个人孤孤单单没有谁能依靠,她就心里难受。
萧若烟知道她在想什,笑着逗弄她:“人不都说吗?热恋时候必须要浪漫些,要不等着荷尔蒙流差不多,或许。”她偏偏头,带着点娇气:“十年后,再有这样浪漫时刻,会想着送你圈大葱?”
颜芷兰怔下,哭笑不得看着她,“大葱?十年后?们已经十多年啊。”
……已经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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