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明苏心虚,她也心虚,于是心中不免就存事。
她躺在床上,想她与明苏接下去当如何相处才好时,北面窗自外头叩响三下。
郑宓惊。太后寝殿自然多有侍卫与宫人,殿门外守得极为严密,但几处窗子便无人守着,只侍卫不时巡逻罢。
这般晚,怎会有人叩她窗棂?
郑宓起身,去到窗边,她倒是不怕,若是什歹人,她只需喊声,立即便会有人来。她将窗子推开。
亲情罢,但明苏心怀不轨,自然有些心虚。
待议完事,再去偏殿,郑宓已不在,她留下晚膳,倒是在炉上煨着,仍是温热。
明苏用膳,又看几本奏折,外头天色早已黑透。
太上皇迁宫后,宫中好似骤然间清明干净起来,连大殿都亮堂许多。明苏将今日政事都理过,便欲回寝殿歇着。
垂拱殿是理政之所,登基前她歇在偏殿,登基后便不好这不讲究,需择寝殿。
朝外看,明苏鬼鬼祟祟地躲在窗下,她身上还穿着绣腾龙祥云黄袍,见窗子开,她忙翻进来,口中有些絮叨地轻声道:“日不见,便难入眠,悄悄来,不会被发现。”
她如今可成熟稳重多,知晓要避人耳目。
作者有话要说:吾儿稳重,吾心甚慰。
太上皇原先寝殿,她自然不想要,且又怀着不能为人道心思,故意挑拣好半天,方选中距慈明殿最近那座文德殿做寝殿。
她到文德殿,想却是今日还未见阿宓。
可夜已深,何况她们如今万众瞩目,宫中多少双眼睛盯着,她深夜前去,恐怕不好。
不能去。明苏想,都登基,得有个样子,至少要成熟稳重些。
慈明殿中,郑宓已歇下,中书令与户部尚书话,她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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