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焰应声:“顾已朋友。”
“那……”
“没事。”迟焰说:“他不会跟顾已说。”
只要是
迟焰听着也恶心,尤其是知道这样恶心人曾经对顾已抱着怎样态度,他就更恶心,可再不适,也不能再冲动去做什。
“如果双方是自愿,这也不能怎样。”迟焰说。
这种事情很难定性,句‘自愿’谁也不能说什。
“是不太能把他怎样,但好歹是个口子。”程虎狠狠抽口烟:“你再给哥两天时间,这样人定还能有不少把柄,再往深挖挖。”
迟焰笑下:“辛苦虎哥。”
程虎是个利索人,迟焰把事情拜托给他第三天就有回信,没打电话,直接来医院,问候顾青晖,顾青晖和程虎也是见过面,不过自从迟焰离开后倒是再没见过,打招呼,看出来是来找迟焰有话说,便直接挥手:
“你们谈你们。”
迟焰嘱咐几句楚以七后就和程虎离开病房,去安全楼梯,程虎递给迟焰根烟,迟焰接却没抽:
“虎哥是有消息?”
“是。”程虎点燃烟,吐出口烟雾:“不查不知道,查才知道个人到底能有多恶心。”
“不用谢,也是……”
“可以帮忙。”程虎话还没说完,安全楼梯门就被人推开,迟焰闻声看过去,宁修时出现在门口,与迟焰视线撞上同时淡淡笑下。
程虎愣下,他是后进来,自以为关好门,他和迟焰交谈声音也并不大,这是怎听到?
但这应该不是什大问题,毕竟看迟焰表情和这人是认识。
“你认识?”
迟焰没说话,静静听着。
“吴卓算是个吃软饭,和前妻结婚后弄到不少钱,又借着前妻人脉资源创办先前经纪公司,挺风生水起,有不少艺人都是从他那里出来,但几年前事情之后,前妻发现他做那些事儿就离婚,因为不差钱也怕他事儿再闹大影响自己家,就想把事情尽快,所以都没在意财产,直接把公司给他,公司虽然不如以前,但捧几个小明星还是不成问题。”
“签挺多新人,但露脸没几个,合同期又长,这个行业不露面没知名度就没钱,很多人想走,但是违约金都是大几十万上百万,听说吴卓靠违约金都赚不少钱,但也有赔不起,赔不起违约金又想出名,吴卓就让他们拿出点诚意,只有这样,才有工作,才有机会成名,这个诚意自然就是往他床上爬。”
迟焰挑挑眉:“床上?十年前就把他废。”
“是,所以这几年玩都是虐那套,听说之前还差点玩出人命来,反正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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