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七不满看几秒迟焰,却也没说什,打开车门就下去,下去之前迟焰又叫停他,把自己身上羽绒服脱扔给他:
“穿着。”
楚以七接过,还是不太开心,可还是乖乖穿上,宁修时啧声:“倒是听你话。”
迟焰笑下,问宁修时:
“不可能。”楚以七不相信:“演这好,他怎能发现?你没见已哥看那种担心又心疼表情吗?”
“没。”宁修时说:“看他表情挺言难尽,毕竟你说你摔是右脚,但走路却是左脚,在后面掐你来着,你没感觉到?”
“靠。”楚以七说:“是你掐啊?还以为是已哥太担心控制不住力道呢?”
对于楚以七完全放错重点宁修时已经不想说什,在见识过楚以七能把男人之间玩笑当真,将奶奶牵扯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什能让他觉得讶异和奇怪,于是问迟焰:
“那就找个地方停车?”
车子驶离别墅区,宁修时看眼后视镜还在龇牙咧嘴楚以七:
“你这是真摔还是装?”
楚以七瞪他眼,不说话,迟焰却往他脑袋瓜拍巴掌:“你再这疼下去,可真要往医院开。”
“去呗。”楚以七语气很轻松:“不去回去怎跟已哥交代呢?”
楚以七是真装,他是大大咧咧,但也没蠢到走路都能摔跤程度,之所以会这演出,不过是宁修时进门之后捏着楚以七脖子跟他说那句悄悄话:
“行。”迟焰应声。
年底,加上下雪,路上车并不多,宁修时就将车停靠在条岔路路边,回过头看向迟焰:
“这破小孩儿怎整?”
楚以七确是知道他们有事要说,也对他们要说事情有知半解清楚,可具体是怎回事儿就不知道,别也就算,关键吴卓那事儿实在恶心,迟焰不想荼毒小孩儿,拿脚踢踢他:
“出去跑两圈去。”
“和你焰哥有话要说,要等会儿顾已不走,你想个办法支开他?”
楚以七是知道宁修时和迟焰之间有事情,也大概知道什事情,更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顾已知道,于是即便和宁修时不太对付,却还是点头,他又不是为宁修时,他做切都是为他焰哥和已哥。
可顾已在那边不动如山,楚以七也想不出个不露痕迹方式把他支开,他们之前关系可不像他和迟焰,说什做什都不会觉得奇怪,和顾已就不太样,要是现在就这直接叫他,会显得太突兀,于是楚以七便顺水推舟让自己摔跤。
简直完美,连他都要佩服自己聪明绝顶。
“顾已早就发现。”宁修时在前面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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