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琇站起身，问阮宁薇道：“难以置信是不是？”
阮宁薇说不出话。
“她过得也不怎
“从那以后，
再也不敢对着人演戏
。怕再次入戏、再次分不清楚戏和现实，怕再爱上戏中人、怕再自作多情。”
“更害怕入越来越多
角色，从此变成
个四不像怪物。”阮宁薇垂着雪白脖颈，麻木道。
景琇心发沉。她想骂路子杉，可她想起路子杉那羸弱身形，还有悲恸欲绝模样，时间又百感交集。
“宁薇。”景琇严肃地叫她，“人本就会随着经历而改变，你即便是因为演过某个角色，从而改变点自己，那也是正常。”
“演戏时经历过人生也不过是种经历，是属于你——阮宁薇自己经历，和角色已经没有关系。”
和路子杉起演。在戏里，和她演情侣，演完戏，们因戏生情，也成情侣。”
这是景琇知道，景琇点点头。
“她开朗乐观，温柔体贴，全身心地陷进去，期许着，和她可以这样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可是……”阮宁薇有些难以启齿：“交付身心之后，她就变。”
景琇忽然明白阮宁薇为什
觉得不知道该怎告诉陶行若。她抬手拍拍阮宁薇手背，以示安抚。
阮宁薇睁大眼睛，消化着她这段话。
“况且，你从来没有出不戏。戏里路子杉演角色，纤弱又敏感，而你爱路子杉，是开朗乐观。你爱情是真，和戏没有关系。”
景琇抿抿唇，透露道：“路子杉爱你，是真。”
她难得做贼心虚，瞥门口眼，确认陶行若没有听见她帮着阮宁薇前任对阮宁薇表白。
阮宁薇时间脑子嗡嗡作响，不知道景琇这句话意味着什。
阮宁薇苦笑声，“她对越来越冷漠，越来越疏离。忍着，以为只是恋爱中磨合期。可还是没有等到她回心转意，她就推开。”
“她说和她之间感情都是假，她不是真喜欢，而，也不是真喜欢她。和她都只是入戏，分不清戏和现实，所以才会做出这样错误决定。”
“于是，她出戏，只剩下个人留在戏中。她甚至拿钱来羞辱，让放过她，不要纠缠不休。”她说得很平静。回想起来，自己哀求她不要分手时样子，确实很让人厌烦。
她突然发现，原来说出来也不是那艰难。那些痛，好像上辈子事情。
“很长段时间，都在自怀疑，怀疑是不是真如她所说那样，根本没有爱过她。怀疑是不是真只是长时间没有出戏，到后来，甚至怀疑还是自己吗？会不会依旧只是在演那部剧中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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