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表情变化让陆斯闻知道他明白什,淡淡笑笑:
“你先找个东西挂吊瓶,会注意。”
洗手程让可以帮忙,但洗澡程让帮不,即便他们曾起洗过,即便他们在浴室里曾经发生过很多比洗澡还脸红心跳事情,但时过境迁十年之后,就连偶尔句话都是不合适。
如果是多年前,程让或许会强硬地告诉陆斯闻不让他洗,让他忍忍,但现在程让说不出口,最后最后也只是说句‘小心点’便错开脚步让陆斯闻进浴室。
等陆斯闻再出来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程让正站在窗前背对着陆斯闻不知道在想什,声音让他回过身来,看到陆斯闻便迈步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执起他受伤手看看。
普通标间,进门就是浴室,陆斯闻让开门位置让程让进来:“你随便,去洗个手。”
说完便进洗手间,水龙头打开时候程让也走过来,没什动作,也没说什话,就那看着陆斯闻,陆斯闻没看他,但却知道他站在这里是什意思。
伤口是从手背延伸到小臂,洗手时候其实很难不碰到,陆斯闻洗得很慢,也很笨拙,尤其是右手指缝里没有擦拭干净血渍,让他更是小心翼翼,个指缝都没清理完,旁边程让就伸手过来:
“帮你。”
陆斯闻看眼程让:“自己可以。”
陆斯闻不动声色地抽回来:“没事。”
程让怔瞬,轻声应句:“那,那现在扎点滴吧。”
“好。”
程让把点滴瓶挂在壁灯上,位置有点低但还算可以,陆斯闻原本是想要自己扎针,但看到程让坐在椅子上又是拆包装又是准备消毒,他突然就改变注意,也有那点想看看,看看这多年不见,程让还会不会,在他心里是不是还愿意当个医生。
准备好切,程让把绑带系在
“时间不早,早点洗完早打点滴吧。”陆斯闻拒绝让他坚定地伸手过去握住那只受伤手,很小心翼翼地姿态,拿着毛巾浸湿,点点擦拭着,动作轻柔到像是对待件易碎艺术品。
程让神色也很专注,像是他世界里只剩下这件事情,所以根本没注意到陆斯闻看着他眼神像是在探究什。
洗完手程让便想着给陆斯闻扎针,可陆斯闻走出浴室却拿换洗衣服又要往浴室走,说他要冲个澡,否则浑身难受。
程让抬头看他:“你手伤这严重,别洗。”
陆斯闻看着程让,没说话,但表情多少有点无奈,就好像他也不是很想这样,程让在这样视线之下想起陆斯闻小洁癖,纵然是医生,每天消毒水不断,可从医院回到家里之后第件事还是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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