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离开时候窗外天已经亮,陆斯闻没有醒来过,不管是拔针还是把他手放回被子里,又或者说是用手去探他体温和离开脚步声程让都做得小心翼翼,唯恐惊扰到睡着陆斯闻。
可是程让并不知道,在他关上门时候陆斯闻就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里都是清明,没有半点睡意,就好像他也和程让样,也是夜没睡。
程让嗯声重新坐下,陆斯闻也闭上眼睛像是要睡。
开始程让不敢看陆斯闻,直坐在那里看手机,可他不爱玩手机,对游戏也没兴趣,能在这个时间点陪程让聊天更是没有,所以程让也只是坐着,除问周柘句他身体状况之外,再没什可做,翻来覆去把每个APP都逛遍又关掉之后,视线不知怎就落在陆斯闻脸上。
他就那看着陆斯闻,睡得那安稳陆斯闻。
曾几何时陆斯闻也很喜欢这看着自己,在起时候每次自己醒来陆斯闻只要还在床上没起,程让总能迎上陆斯闻看着自己视线,就算分手,就算那段感情曾是自己不得已,但程让也不得不承认,承认和陆斯闻在起那段时间,是他觉得最可靠日子。
可靠到他确定自己不管朝着哪个方向倒下去,陆斯闻都能接住自己。
些事情联系起来,那很怪,很尴尬,也很不应该,但他控制不住,陆斯闻碰他,他就条件反射地想要逃走。
“别动。”陆斯闻察觉到他反应,说:“打架时候怎不怕?”
程让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陆斯闻句‘别动’就像是把他定住下,就那站着任由陆斯闻手指在后背转圈。
太折磨,每秒程让都觉得要受不住,在他终于要迈开脚步时候,陆斯闻却刚好在这秒收手:
“面积不小,还是去医院看看做个x光片,就怕伤到内脏。”
只是那样日子是程让不要。
自己离开之后陆斯闻生活应该还算不错吧?他成最想成为医生,完成当初心愿,光鲜亮丽,身边也有相互陪伴人,这是不是可以证明,证明自己当初选择没有错?
离开是对。
是对,定是对。
程让承受不起错误地代价,他还不起这十年。
程让把衣服穿好,放下来:
“没事,就是皮外伤。”
陆斯闻看着他不说话,程让转过身看到他这个眼神,笑笑:“真没事,挺惜命。”
今天晚上已经勉强程让次,再勉强就连陆斯闻也不能保证两个人是不是还能平和地把这个晚上过完。
“你心里有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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