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想摸其他地方呢？”
程让没说话，但表情没变，陆斯闻便又问
句：“程小让，让吗？”
程让想到陆斯闻昨天晚上看着自己
眼神，觉得自己如果没有误会话，他是想……
“逗你。”陆斯闻开口打断程让思绪，掐
下他脸：“跟小孩子样，这
不经逗呢？”
陆斯闻放开程让想起身，程让却在这个时候出声问他：“如果说让呢？你还会说是在逗吗？”
“那就好。”陆斯闻轻声说句：“睡吧。”
睡觉这回事儿本就是在睡着之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两个人在张床上盖着同张被子，即便是睡前刻意保持距离可谁又能保证他们就能个姿势睡到天亮呢？陆斯闻不能保证，程让也不能。
但他们还是没想到会从个各占据床两边距离变成紧紧挨着面对面姿势。
陆斯闻先醒，睁眼就是张朝思暮想十年脸，恍然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程让不知道是习惯还是在做梦，眉头微微蹙着，陆斯闻不明白为什会有人即便什都不做，只是躺在这里就让人自己心疼到无以复加。
多过去，他们也曾做尽亲密事，即便过去十年程让也依然知道陆斯闻这个眼神代表什。
他还记得，他从没忘过。
“陆斯闻……”程让轻声开口，只是叫声名字，陆斯闻就放开他，眼睛也闭上，像是在遮掩和压抑着什：“睡觉。”
程让静默几秒躺回去却没什睡意。
陆斯闻呼吸也始终没有平静，程让便知道他也没睡着。
陆斯闻怔，盯着程让视线眨也不眨：“你认真？”
程让摇摇头，学着刚才陆斯闻跟自己说话语气：“逗你。”
“啧。”陆斯闻不满出声：“你学坏啊，前段时间你不是这样。”
“也不知道跟谁学。”程让闷闷笑。
或许是今天阳光很好，光线从并不密闭窗帘缝隙中钻进来让人觉得温暖，或
可他遇到，程让就是这个人。
抬手想摸摸他，程让却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两人视线对上，程让有瞬怔忡，又看到那抬起还没落下手。
陆斯闻笑：“本想趁你睡着占你便宜来着，还没碰到呢，就醒。”
程让闻言也笑，伸手过来抓住陆斯闻，带着他手放在自己脸上：“是想摸脸吗？”
陆斯闻盯着他，忍不住地耍坏：
“有不舒服吗？”陆斯闻突然开口问句。
程让在想事情，没反应过来陆斯闻这句话意思，下意识地回问句：“什？”
陆斯闻：“……没事。”
程让侧脸看他，几秒后也反应过来陆斯闻所谓不舒服是在指什。
“没有。”程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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