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程让将水递过去。
药已经在嘴里化开,再多水也冲不下去苦涩,苦陆斯闻眉头微微蹙着,却又有点担心程让:“在想什呢?连水都忘给?”
程让摇摇头:“没什。”
如今程让
程让又想走,但陆斯闻却拉着他手不放,这次倒是睁开眼睛,有些无奈地看着程让:“就是医生啊。”
程让还想说什,陆斯闻却打断他:“行李箱里有药,你拿过来吧。”
医生或许都会有或多或少职业病,即便有天不做医生也还是很难改变,比如说去到哪里都会习惯性地准备些常用药,程让快步走过去打开陆斯闻行李箱,陆斯闻有小洁癖,所有物品也都收纳整齐,行李箱里东西也是目然。
程让拿医药包,又在桌上拿瓶矿泉水走过来重新坐在他旁边:
“吃什药?”
不多。
最幸运是,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高反迹象。
两人打车去早就订好酒店,陆斯闻说到做到就订间,不过也尊重程让意见,选标间。
虽说因为喜欢人在身边,三十多个小时也并不觉得累,可终究还是疲惫,两人就近吃饭哪里吹好边便轻轻地将他头摆过来,直到头发彻底干陆斯闻也没再说什,说着睡不着他到底还是在程让轻抚中睡过去,程让没有立刻离开,坐在原位看他很长段时间才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
原本以为陆斯闻只是累着,休息晚上就会好,可半夜程让起夜时候才注意到陆斯闻直蜷缩着自己身体,眉头也微微蹙着,他心下沉迈步走过去:
边说边打开医药包,下刻却愣住,他怎也没想到医药包中还有两盒安全套。
陆斯闻并没有注意到程让反应,径自说着需要药,程让回过神来将陆斯闻说拿出来按剂量取出递到陆斯闻面前。
陆斯闻稍稍坐起来些,或许是烧完全没力气,连药都没伸手去接,直接就着程让手把药吃,发烧人哪里温度都高,程让手心被陆斯闻嘴唇碰到像被烧般,不疼,却酥酥麻麻地直蔓延到心里。
十指连心这个词,程让第次有确切理解。
这种感觉让程让觉得陌生,陌生到都忘递给陆斯闻水,直到陆斯闻伸手扯下他衣角,满脸痛苦地指指他手中水程让才如梦初醒。
“陆斯闻。”
“嗯。”陆斯闻大概睡得不沉,轻声应句。
程让以为他是高反,刚要去翻找他们带来药,却被陆斯闻抓住手:“别担心,不是高反。好像有点发烧。”
抬手摸他额头,这才察觉到他体温确实要高出自己许多:
“去找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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