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柯阿柯,你知道刚刚听到什吗?!”柳述进屋,就迫不及待地跟沈柯分享刚刚听到
篾匠声不吭,将手里东西塞给柳述后,就转身离开。
柳述低头看眼,是个大大鸡笼,这快就做好?
他张嘴想问对方时候,却发现他已经隐入黑暗里,不知所踪。
“他会不会是听到什?”里面人都来到门口,在门外巡视圈,都没见到篾匠身影,嘀咕起来。
“应该没有吧?要是听到多尴尬啊。”朱大娘神色复杂。
沈柯在里面闷笑出声。
“出去玩。”
他晃晃悠悠地四处闲逛,不知不觉间又来到向姐院子,里面叽叽喳喳,间或还有嗑瓜子声音,该不会又在聊他事吧?
他个闪身,鬼鬼祟祟地躲在院门外,凑上耳朵偷听,依稀听见什吵架、离家出走关键词,心里个咯噔——
嘚!果然又在背后骂!
摆摆手。
“真懂事啊大师。”柳述扭头看向沈柯,两人噗嗤声,同时笑出声。
慧伤再次离开这里,院子里又只剩下两个人,可点也没安静下来。
“叽叽叽叽~”
沈柯放下书,打开窗,看着柳述蹲在院子里逗弄鸡笼里小鸡们,笑道:“还不准备休息吗?”
“算算不管,反正说都是事实嘛。”
“你们刚刚说是他事?”柳述问道。
朱大娘点点头:“是啊,他娘子与他天天吵架,然后就离家出走嘛。”
“明明是跟野男人跑,还见过那野男人,倒在路边受伤,篾匠把他救回去,结果没想到那人恩将仇报,将他娘子给拐跑。”向姐啐口,“倒霉催,但愿那野男人这辈子都不行。”
其他人哈哈笑起来,柳述感觉胸口中箭,跟着假笑几声,就提着鸡笼回家。
他倒要听听,今日又要说他什?
“你在这做什?”道粗糙声音在身后响起,吓他跳,脚步蹒跚下,就绊进院子里。
里面顿时安静下来,纷纷看过来。
柳述这才看清来人,是篾匠,他咳嗽两声,不慌不忙道:“来玩啊,倒是你,鬼鬼祟祟躲身后做什?”
篾匠没有答话,里面人乐呵呵打起招呼:“是你们啊,快进来乘凉。”
“叽叽叽。”柳述叫唤阵,见这群鸡还是不理自己,伤心地来到窗边,愁眉苦脸地说,“好无聊啊,除鸡,都没人跟玩。”
这荒郊野岭,压根不存在说夜生活说,他老实没几天,浑劲又犯,非常、非常非常想沉迷酒色。
“你们这里有什好玩吗?”
“好玩?”沈柯思索道,“看书?”
“”柳述抬手就关上他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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