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睁开眼睛,发现今天并没有给她画玫瑰,她侧过脸对着镜子照照,惊奇地发现那胎记并不明显,甚至要凑得很近,才能依稀看得见点浅浅痕迹。
“这”女人缓缓瞪大双眼,“是怎做到?”
“这是师父特地为你去调配膏粉,有这个,你就不用每日特地跑来们这里上妆,自己在家也能轻轻松松遮住胎记。”张默笙笑道。
女人喜极而泣,拿起那罐脂粉,紧紧地攥住,个劲跟他们道谢,又大手笔地将这罐东西买下,结账时,她突然说道:“从来没在市面上见过这个东西,若是你们卖这个话,肯定能将生意做大。家是镖局,如
他又立马冲过去,两人紧紧拥抱在起。
“真很快就回来,就在这里等,别追。”沈柯声音嘶哑。
“嗯。”柳述用力眨眨眼,才点点头,“好,不追,你走吧。等你回来后,们就成亲。”
“言为定。”
这次两人都没再回头。
翌日天刚蒙蒙亮,两人就吃上早饭。
分别情绪似乎被刻意压制下来,他们如往常聊着家里琐碎。吃两口鸡蛋,柳述突然起身,把家里剩下那篮子鸡蛋提出来,道:“把这些带回去给你爹娘尝尝吧,怎说也是咱们亲手养鸡,鸡亲自下蛋呢。”
沈柯忍不住笑:“拿点就好,你还要吃呢。”
“鸡还会再下嘛,就这些,都拿去。”柳述强硬道。
于是沈柯提着自己包袱,又拎着篮子鸡蛋,坐上马车,却半天都没有出发。
这不算第次分别,经过上次沈柯去淮州借兵事后,柳述已经能习惯个人生活。
早上他起床喂鸡,吃过早饭,打扫完屋子,就拿着新研制好膏粉去镇上。同行还有篾匠家两个新儿子,路上他就教这二人如何使用弓箭,等到镇上,就把他们送去学堂,然后去胭脂铺。
等到那位带胎记顾客登门时,柳述就将这膏粉给她试用,女人看着比这市面上脂粉要浓稠许多东西,有些不太放心:“能用吗?”
“试试就知道。”
女人闭上眼睛,以为这次又要等待许久,谁知没多久,对方就说好。
“好好,快走吧,也要去做事。”柳述挥挥手催促,转身就进院子里。
沈柯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驾着马车离开。
听到车辙滚动声音,柳述从院门后露出个脑袋偷看,然后脚步不听使唤地追出去,眼见着马车越来越远,人也跟着追起来。
也不知跑多远,终于感觉到吃力,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眼泪砸在泥土里。
这时,远方传来脚步声,他抬起头,就看见沈柯向他路狂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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