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特别恭敬,朝夕讨教,于你大是有益。”
轻云听大喜,正要请问摩伽仙子玉清大师来历,还未开口,眼前亮,满室金光,忽听个女子口音说道:“白老前辈,要想背后议论人长短,是不依。”周淳、轻云定睛看,室中凭空添个妙龄女尼,头戴法冠,足登云履,身穿件黄缎子僧衣,手执拂尘,妙相庄严,十分美丽,正在和追云叟为礼。追云叟笑道:“这怪老头子向不道人短处,大师只管放心。不过异日与五台这群业障对敌时,大师必要助们臂之力。”那妙龄少尼说道:“老前辈吩咐,岂有不遵之理?这二位,个已经知道,是村中新来佳客,这位呢?”追云叟笑道:“只顾说话,还不曾与你们引见。”说罢,便叫周淳、轻云参见。又对他二人说道:“这位就是们适才所说玉清大师。”周淳、轻云十分惊异,心想:“追云叟和她相别已五十多年,此人怕没有百来岁,怎容颜还如少女般?”追云叟道:“她今年大约也有百三十多岁。”玉清大师道:“老前辈又来取笑。”追云叟道:“这是新收弟子周淳,是个半路出家,剑法些没有入门,你看他还能造就?”玉清大师道:“老前辈有旋乾转坤之力,顽铁可点金,何况周道友根基厚呢。”追云叟道:“你是怎生知道们在此地?”玉清大师道:“此地原是大师兄素因下院,今年她从云南采药,回转家师那里,顺便前来看,言说将此地借与醉道人,久已想来看望。”说时,便指着轻云道:“昨日她师父餐霞大师好友、落雁山愁鹰洞顽石大师带来口信,说是她拿她师父信投奔于。算计日程,已应来到,并未见她前来。知道如今群魔又要出世,恐怕出差错,故而前来打听,不想幸遇见老前辈也在此地,真是快事。恰好有件要事,正要找个峨眉派中主要人物报告。因正炼件法宝,无暇抽身到别处去,老前辈遇得再巧不过。”
追云叟忙问根由。玉清大师道:“老前辈知道太乙混元祖师师妹万妙仙姑许飞娘?”轻云插口道:“师伯说莫非是在黄山五云步参修那个中年道姑?”玉清大师道:“正是此人。自从两次峨眉斗剑,她师兄惨死,她便遁迹黄山,绝口不谈报仇之事。当时般人都说她受师兄深恩,把她师兄本领完全学到手中。眼看师兄遭峨眉派毒手,好似无事人样,漠不关心,毫无点同门情义,就连也说她太无情分。直到去年,才发现此人胸怀异志,并且她五十年苦修,法宝虽没有她师兄多,本领反在她师兄之上。此人不除,简直是峨眉派绝大隐患。是如何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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