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云等闻言大喜，当下随
申若兰，越过两座山峰，便见前面
座大森林，四围俱是参天桂树。若兰引三人走到株大可八九抱
桂树下面，停步请进。灵云看这株大树，树身业已中空，近根处个七八尺高孔洞，算是门户，便由若兰揖客。进去看，里面竟是有床有椅，还有窗户。窗前个小条案，上面笔墨纸砚，色色俱全。炉中香烟未歇，也不知焚什
香，时闻股奇馨扑鼻。室中布置得尘不染，清洁非凡。门旁有个小梯，直通上面，想必上面还另有布置。灵云姊弟见朱文脸上身上烧得火热，病愈加重，无心观赏屋中景致，坐定以后，便请若兰施治。若兰先从身上取出个三寸来高羊脂玉瓶。另外取红白三粒丹药：用粒红，叫灵云隔衣伸进手去，按住朱文脐眼；余外两粒，塞在朱文口中。然后若兰亲自走至朱文面前，将瓶塞揭开，立刻满屋中充满股辛辣之味。若兰更不怠慢，手捏着朱文下颏，将瓶口对准朱文嘴，把瓶乌风酒灌下去。随即帮同灵云将朱文抬扶到床上躺下，取带来被褥与她盖好。然后说道：“此地原名古桂坪，三年前，被妹子看中这株空肚皮大桂树，拿来辟为修道之所。家师自从得天书之后，不愿人在眼前麻烦，所以妹子除每日见家师，听些教训传授外，便在此处用功。这树也逗人喜欢，除全身二十余丈俱是空心外，还有许多孔窍，妹子利用它们做许多窗户。把这树内部修造出三层。最上层近枝丫处，被妹子削平，搭些木板，算是晚间望月之所。现在还没有什好玩，到秋天，满山桂花齐放，素月流光，清香扑鼻，才好玩呢。朱姊姊服药之后，至少要到半夜才醒。
们不宜在此惊忧她，何不到蜗居楼上玩玩呢？”
灵云摸摸朱文，见她已是沉沉睡去，知道灵药有效，许多日愁烦，为之快。又见若兰情意殷殷，便也放心，随她从窗前个楼梯走上去。这层布置，比较下面还要来得精致。深山之中，也不知是哪里去寻来这些筠帘斐几，笛管琴箫，满壁俱用锦绣铺设，古玩图书，罗列满室。暗暗惊奇：“申若兰个修道人，如何会有这般布置？难道她凡念绮思，犹未尽？”若兰也看出她心意，笑道：“姊姊，你看这蜗居布置，有些不伦不类？妹子幼小出家，哪里会去搜罗这许多东西？皆因家师早年所修道，原与现在不同，这许多东西全是家师洞中之物。家师自得天书后，便将这许多东西完全摒弃不用。妹子生性顽皮，时高兴，便搬来布置这座蜗居。去年桂花忽然结实，被妹子采许多，制成香末，所以满屋清香。昨晚听家师说，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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