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小可,连忙举剑纵身时,见那些虎都不怎动弹。留神看,满地都是血迹,心肝五脏撒地,那些虎个个脑裂肠流,伤处都在脑背两处。虽然死去,却都是爬伏在地,没有倒卧,虎目圆睁,威猛如生。那虎何等凶恶,尚且死这些,那杀虎东西,必定比虎还要厉害十倍。昨晚迭经猛虎怪兽之险,自己竟丝毫不觉,安然度过,不由越想越怕。知道这里不是善地,连东西都不顾得吃,回洞取随身包裹,算计小三儿绝无生理,择那轻便得用之物带,余者连行囊都不要,省得上路累赘。二次出洞,忽见洞口遗有个提篮,篮里尽是些松榛杏子同许多不知名山果,好似采摘未久,有还带着绿叶。算计是贩卖果子小贩,山行至此,为虎所伤,遗留在此。昨晚自己入洞时天色向晚,不曾发现。自己正愁食物只够顿,心中焦急,这满满提篮,也可敷三四日之用。左右无主之物,便用手提,绕过那群死虎,死心塌地,专打出山主意。先以为此地既有小贩来往,必离山外不远。谁知路攀藤附葛,缒涧穿壑,也不知受多少辛苦颠连,行到日落,依然只见冈岭起伏,绵亘不断,不知哪里是出山捷径。想起家中之事,着急也是无法。没奈何,只得又去寻找山洞住宿。连遭惊险,长阅历,不敢再为大意,老早就筹备起来。
寻到山洞之后,相看好地势,先运两块大石到洞里去,将地铺打好。再出洞去搬运石块,将洞口堆塞,只留个尺许宽、三尺来长孔隙,作为出入口。然后将余剩腊肉、锅盔和那拾来松榛山果,胡乱饱餐顿。天将近黑,便即入洞,将两块大石叠作起,连那仅可容人孔隙,并填没。因时光还早,事到如今,惟有切听天由命,不再忧急。睡会儿睡不着,便起来做阵功课,才行就卧。第二日倒没什异处,仍旧认定条准方向往前走,不管是什地方,出山就有办法。就这样在万山之中辛苦跋涉十多日。最后天,登高四望,才见远处好似有村落,还隔有好几个山岭。知道自练剑诀以来,连日山行经验,目力大增,至少还得走两天,才能走到那所在去。总算有指望,心里稍微安慰些。自己离家日久,决计到有人烟地方,问明路径,便雇车船,兼程往成都进发,以便早日请师父同回,免得父母妻子悬念。看提篮中山果,还足敷三数日之用,不由想起自打那日拾这提篮,第二日便断粮,这十多日山行,全仗它充饥,怎老不见少,还是这多?若说命不该绝,神灵默佑,怎又不见形迹?这晚因见路旁有适宜地方,老早便歇下来。
闲中无事,将那些山果数过,再行饱吃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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