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煮菜吃,已走过他门口,是他着人追上,说他店里新煮肥腊肉,问要不要?说你只要不骂娘就要,他满口答应。给肉吃,才说要打,看看到底有多大本领。来事前没有讲吃不打,二来这些日身上痒酥酥,只得凭他。他却使巧法,用他水泡过牢瘟绳子捆,使打够,挣不脱,才用火来烧,岂能饶他?”说着,便想绕道追过去。他虽然天生神力,怎奈云从身法灵活,他又不愿将云从撞跌,只是着急。
云从暗想:“小三儿已死,这人如此诚厚多力,不久便是世外之人,讲什身份?何不与他结交,也好做暂时条膀臂。”便诳他道:“你休得倔强,不听劝,打死人要偿命。你死,何人管你死去娘?阴灵也不得安。若就此丢手,情愿与你交朋友,管你世吃喝穿用。你看如何?”那丑汉闻言,低头想想,说道:“你说得对。娘在时,原说手重,如打死人,她没靠,便要寻死。如今她死,人还在土窟窿里睡着。山上野兔野猪多,莫不闹得没人管。还是信娘话,吃点亏,算吧。只是还从没遇过你这样好人。话可说在前头,你管吃,可吃得多。你要嫌时,打行,不许你骂娘,二不许如那胖猪般,用火烧。”
云从见他片天真,言不忘母,好生喜欢。因为那胖子已去喊地方和伙持棍棒人来到,猛想起昆明还有两个亲友世家,心中宽。忙对丑汉道:“你说话,件件依从,连打都不打你。你现在可不许动,由分派。”说罢将剑还匣,迎上去。这两个跟来佃农见云从亮剑,以为要出人命,吓得躲在边,这时听明云从意思,才放心走拢。未及说话,眼看见那两个地方竟是熟人,心中大喜,不等云从吩咐,早抢先迎上去,那正地保早先本是那佃农同乡,受过姚老者大恩。听佃农说起经过,云从又是位举人老爷,姚老者上宾,心下有偏向,早派那胖子顿不是。那胖子不服道:“虽然用巧打他,也是他祸害得太厉害。就拿今天这株黄桷树说,还是爷爷在时所种,少说也值五六钱银子,如今被他折断,难道凭你说,就算完?”云从笑道:“你先不用急,树已折,没法复活。连他吃你腊肉起,算两银子给你,准可完吧?”胖子还待不依,地方发话道:“你这人也太不知足。这位老爷不和你计较,只说好,给你银子,世上哪里去找这样劝架人?赖铁牛谁不知他浑身不值三个钱,莫非你咬他两口?再不依,经官问你擅用私刑打人,教你招架不起。”胖子见地方着恼,又经旁人说好说歹,才接银子要走。地方又拉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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