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逼视。心神稍疏懈,飞剑光芒便受敌人压迫。文琪又被那头陀绊住,不能飞剑相助,才知敌人果然厉害。想照先时打主意,凭自己法宝道力将来人生擒,绝不能够。只得微咬银牙,将手招,身剑相合。因为敌人法宝厉害,还不敢就将丙灵梭收回,仍用它抵挡敌人。面往绣云涧那边退走,诱敌入阵。甄氏兄弟焉知厉害,见敌人败走,不假思索,径自追下去。
这时法胜和文琪对敌,剑光已被文琪压得光芒大减,正在危急。甄氏弟兄因他适才情形可恶,又不知道前行不远便进入埋伏,反而存心让法胜吃点苦头,想先将这少女擒住,再行回身相救。飞行迅速,转眼已入绣云涧口。见前面峭壁拂云,山容如绣,清溪在侧,泉声淙淙。心中正夸好景致,忽然前面金霞闪,那少女连她所用丙灵梭和眼前景物,全都没踪影。用目四顾,到处都是白茫茫,什东西也看不见,天低得快要压到顶上。情知不妙,待要回身,哪里都是般。没有多时,心里迷,忽阵头晕神昏,倒于就地。由此甄氏弟兄便陷身两仪微尘阵内,直到乾坤正气妙真人回山,才将他们放出,这且不提。
且说那神行头陀法胜,在华山派门下,除早年得到部道书,学成穿山行地异术,飞行迅速,来去无迹外,别本领俱甚平常,班辈也是最卑。前奉史南溪之命出外约人时,因知自己地遁功夫尚有欠缺,闻得南海双童是此中圣手,满想便中求甄氏弟兄指教。谁知甄氏弟兄近年已深知烈火祖师、史南溪等为人,方在后悔择交不慎。为以往相助之德,不便推却,此来本属勉强。见法胜满脸凶光,言行卑鄙,心中已是厌恶。偏偏行近姑婆岭时,路过个大村镇,法胜因为连日忙着赶路约人,未动酒肉,要下去饱餐顿。在酒肆中遇见个驼子和个俊美少年,法胜见那少年是峨眉门下,仗着甄氏弟兄在座,不问对方深浅,逞强叫阵。被驼子引到山中无人之处,空手接去三人宝剑法宝,羞辱戏侮,无所不至。末又将三人陷在烂泥潭里,受好几天活罪,才还飞剑法宝,放三人逃走。甄氏弟兄推原祸首,口里不说,心里却恨法胜到极点,哪里还肯教他法术。幸而那驼子行时,自己表白不是峨眉派中人。又经他再三苦求,总算向史南溪复使命,省却场责罚。对于甄氏弟兄,未免由嫉生恨,听二人要偷入凝碧盗取肉芝,看出别有用意,偷偷向史南溪递个眼色。史南溪也恐甄氏弟兄见宝起意,临时生异心,明着派他前去相助,暗中实是监防。
法胜到土里看,果然甄氏弟兄道术惊人,直穿地底千百丈,直似鱼入江河,游行无阻。自己平时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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