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条白气,似银蛇般,只管伸缩不定。知他玄功运行已透十二重关,再不多时,便可完成道基。正暗赞他根行深厚,异日成就必定高出众人之上,猛觉阵阴风袭入亭内,不由激灵灵打个冷战。知道这亭业经初凤行法封锁,无论水火声光都难侵入。那阵阴风明明自外而入,说不定要生什变故。面施展防身法术,仔细四下观察时,什迹兆都无。再看榻上金须奴,依旧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丝未曾转动。只是鼻孔间两道白气吞吐不休,其势愈疾。
二凤哪知危机业已潜伏,还以为他功候转深,不久便能下榻,言动如常。又待会儿,才看出金须奴浑身汗出如浆,热气蒸腾,满脸俱是痛苦愁惧之容,神态甚是不妙,不由大吃惊,暗忖:“他已是得道多年人,虽说这次刚刚解体换骨,真元未固,那也是暂时之事。只要玄功运行透过十二重关,不但还原,比起往日道力灵性还要增长许多。适才见他坎离之气业已出窍往复,分明十二重关业已透过,怎便到这种难忍难耐样儿?”越看越觉有异,心中大是不解。看到后来,那金须奴不但面容愈加愁苦,双目紧闭,牙关紧咬,竟连全身都抖战起来。自己没有经过这类事,虽知不是佳兆,无奈想不出相助之法。再转眼工夫,适才所见那般仙根仙骨个英俊少年,竟是玉面无光,颜色灰败,浑身战栗,宛如待死之囚般。二凤平素对他本多关注,自从解体变形以后,更由赞美之中种爱根。目睹他遭受这种惨痛,哪里还忍耐得住,时情不自禁,便向他榻前走去。
这时金须奴原正在功将告成之际,受人暗算,偷开法坛,将魔头放进来。如换旁人,真元未固,侵入魔头,本性早迷,不由自主,什恶事都能做出。还算他平日修炼功深,当那真元将固,方要起身与二凤拜谢之际,猛觉阴风侵体,知道外魔已来,情势不妙。连忙运用玄功屏心内视,拼着受尽诸般魔难挨过七日。哪怕误自己,也不误人、恩将仇报。情知切苦厄俱能勉强忍受,只为感激二凤之念起,也和日后宝相夫人超劫般。这意魔之来,却难驱遣,任他凝神返照,总是旋灭旋生。二凤如果不去理他,虽然受尽苦难,仍可完成道基。偏偏二凤不知厉害,见他万分可怜,走过去,想起自己身旁还带有些玉柱中所藏灵丹。那丹原是三凤掌管,金须奴日前曾向初凤索讨,以备万之需。三凤执意不允,自己心中不服。恰巧以前初凤交给三凤时,自己取十余粒,打算背着三凤相授。后来因自己反正要入亭照料,便带来,准备金须奴还原时给他。这时他正受苦,岂非正合其用?以为此举有益无害,便对金须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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