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微微啃下。爱到极处,如发狂般,双玉臂更将金须奴搂个结实。那金须奴灵元还有点未昧,正在欲迎欲拒、如醉如醒之时,哪禁得起她这番挑逗,口里微呻声,长臂伸,也照样将她搂个满怀。二人同时道心大乱,双双跌倒在珊瑚榻上,任性癫狂起来。个天生异质,个资禀纯粹,各得奇趣,只觉美妙难言,什利害念头,全都忘个干干净净。直绸缪到第六日子夜,魔头才去。二人也如醍醐灌顶,大梦初觉,同时清醒过来,已是柳憔花悴,云霞满身。
二人你望着,望着你,相对着声苦笑。彼此心里阵悲酸,双双急晕过去。等到二次醒转,二凤在榻,猛听耳边金须奴低声相唤。睁眼看,金须奴正两眼含泪,跪在榻前相唤呢。二凤见他神情悲惨,也甚怜惜。闭目想想,倏地起身将他拉起道:“这事不怨你,都怪自己不好,累你坏道基。如今错已铸成,无可挽救。少时便到开坛时候。三公主见这次助你解化,已是不悦,如知二人经过,岂不正称心意?你比道行较深,须想套言语遮盖才好。”金须奴道:“此乃前生注定魔孽,无可避免。但是这法坛业经大公主行法封闭,那六魔纵然厉害,怎能侵入?想起小奴坐功正在吃紧当儿,三阳六阴之气已经透出重关,呼吸帝座,眼看真元凝固,骨髓坚凝,内莹神仪,外宣宝相。忽然阴风侵体,知道中旁人暗算,将魔放进。拼受诸般苦难,末关仍是不能避过,终究失元阳,坏戒体,应先师当日预示。此事别无他人敢为,说不定又是三公主闹玄虚。”
二凤恨道:“三丫头害你不说,怎连也害在其内?少时开坛出去,怎肯与她甘休!”金须奴道:“事有数运,公主不必如此。闹将出去,徒称*人心意,小奴之罪更是死难赎。小奴与公主真元虽坏,此后勤苦修持,仍可修到散仙地步。三公主与冬姑如此忮刻私心,大非修道人气度,恶因种,终有报应,此时无须与她理论。嵩山白、朱二仙约定日内前去,必然预知此事。怜念小奴苦修不易,此行定有挽救之方。好在道基虽坏,凡体已经化解,法力犹存,且等去回来,再作计较。大公主年来功行精进,三公主们所行之事,当时虽不知道,见们面,必然猜出些,为顾全公主颜面,决不说出。公主索性装得坦然些,小奴受公主殊恩,此后不但久为臣奴,上天入地,好歹助公主成道。至不济,也要求个玉容永驻,长生不死。那怕小奴为此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二凤闻言,愈发感愧道:“你不要再小奴小奴。你道行本来胜过姊妹三人,只为想要超劫解体,求那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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