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几矮榻,尚可容身。小王夫妻躬身道安置,说要午朝与臣民会商大事,便自退去。
云凤也到做功课时候,因想询问小人国中许多事迹,便对驼女说,留她旁少候,径自调息入定。做完功课醒来,见驼女不知何时走去,只门外侍立着两个童子:个头顶六角木盘清水,手持盥具;个捧着大葫芦酒。身后脚旁却伏跪着相从回山沙沙、咪咪二人,手持弓刀,状若戒备。见云凤睁开眼睛,先过来叩拜之后,口里“嘤嘤”两声。门侧持着盥具、葫芦两小人躬身走进,到云凤面前,将盥具和葫芦高举过顶,跪在地上。云凤比着手势将四小唤起。闻着葫芦酒香,刚接过手,便觉沙、咪二人在扯自己衣襟,也未介意。径摘下上面挂着介杯,倒出来看,酒色殷红,入口香腴,比起适才筵间所饮,还要醇厚得多。云凤原有酒量,因酒味特佳,越喝越爱,不由又饮几杯。正欲再饮,忽觉又有人在扯自己衣角,低头看,正是沙沙,满脸带着惊惧之容,眼睛不住流转,意似有所顾忌,不敢出口。捧葫芦、盥具两小却是面有喜容。云凤猛地灵机动,心想:“小人全族奉自己若天神,既命驼女在此陪侍,如无特殊之事,怎会久离不归?这等小人,到底非族类。适听驼女说,沙、咪二人因闻自己要将他们携上仙山,喜出望外。赴宴时,不知他二人何往,此时伏在自己身侧,手中却带着弓刀,大有护卫之意。看他们脸上神情,与这执役小人迥异,又用手连扯自己衣角,莫非酒中有毛病?”刚想到这里,渐觉头脑有些昏沉,神倦欲眠。照平日和小王宴上所饮酒量相比,并不算多,何以醉得这般奇怪?便把酒葫芦往地上掷,正欲喝问,忽然身子软,竟要往榻上倒去。知道不妙,忙运真气将神提。猛听“呀”声惨叫,两眼迷糊中,见点寒星从身侧飞出,面前执役两小已倒个。另个正要逃跑,沙、咪二人早飞身纵起,将他按倒擒住。云凤灵明未失,眼睛也能强睁,只是四肢绵软,真气时提不上来。情知事有变故,方在焦急无计,沙、咪二人已慌不迭地走向身旁,径将云凤腰间革囊解开,将昨晚所得那枚大枇杷取出,争先恐后上榻扶着云凤,将枇杷外皮撕破,塞向云凤口边。
云凤心中明白,正觉那毒酒被自己提真气,发作更快,互相交战,口渴欲焚。见沙、咪二人如此做法,暗忖:“莫非异果能够解毒消酒?”忙张口时,偏又口噤难开。眼看沙、咪二人满面俱是泪痕,心中着急,不顾周身火热,奋力运气,将口张,下咬满口。立觉满颊清凉,汁水咽到肚里,心中便爽快许多。接着又吃两口,已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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