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道行异类,见决不放过。它开始为恶,便幻成道装,到处为恶,其毒自然更重。道行稍差点人,不留心,被它喷上口,立时形销骨化而死。
猿精也是新近才从韦、向二人口中得知它来历,旦相遇,如何肯放。知它守着元胎,不肯离洞,费好些心计,将它调开,先盗婴儿,再行诛戮,虽然下手太狠,但是为世除害,功德不小,杀雪猬,甚是高兴。又进洞去,行法下探地底,搜出遗卵毁。当时本要走去,继想,林寒尚未寻到,自己也无个好住所,料那峰相距林寒所居必近,洞又广大修洁,存久居之念。二次入洞,试再设坛行法禁制,觉出林寒居处就在眼前,心中大喜。会儿又觉林寒移动他去,换方向。再待会儿,禁法竟无效用,与往日行法前后感应,大不相同。想想,试按起头感应,顺着方向查探,竟在峰顶之上。峰是孤峰,四无依附,心正狐疑,无意中走到池旁。他目光原极敏锐,前几回只当是干池,没有在意。这身临切近,自然瞒他不过,到便看出池底甚深,恍然大悟,连忙飞下。见崖壁上现有洞府,已为禁法封闭,看出人已他去。心想:“林寒既在此久居,必不会弃此而去。适才初行法时虽然有些感应,后来便丝毫也禁摄他不住,若非知机速收,难免还要蹈头几次覆辙。他道行法力,都似不在自己之下,此行定然有事,决非有所畏忌。如若运用玄功,穿石入洞,非不可能,但是自己只为想得古玉符,回去修炼,但能得到,便无为仇之心,能在暗中盗取更好。莫如就在洞侧潜伏,隐身相候,等他归来,再行伺隙下手,免得露出行藏,使增防备。”于是守定洞侧不走。
芬陀大师查明就里,说与林寒知道。林寒因玉符和诸宝物俱都带出,虽然不畏窃取,但是连日修为,正当要紧关头,行时匆忙,平时打坐法坛并未撤去。况且那洞宽宏奇丽,景物幽绝,为修道人极好修炼之所,又经过自己苦心布置。猿精在外等得时久,难免潜入残毁,岂不可惜?忙求芬陀大师恩助,代为设法驱逐。大师笑道:“此事无关紧要。此畜心志也颇可怜,无须亲自前往。你杨师姊往白阳山斩古妖尸,夺回轩陵二宝,此时已经成功归来,人在途中未到,等她回来,可与她商量同往。猿精虽有玄功变化,却非杨瑾对手,只不许伤他性命便。”说罢,双目合,便已入定。
林寒不敢多渎,候片刻,杨瑾未至,恐猿精等急毁洞,又去庵外眺望,终于见杨、凌二女到来。谒罢大师,同往禅房落座,说前事。杨瑾猜那从猿精手中取走雪猬内丹,或许是在玄冰凹潜修女殃神郑八姑。此人先与优昙大师门下爱徒玉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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