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又得过祖先嫡传,长于擒拿,奥妙非常,不论旁刺侧击,敌人手略沾身,不被擒住,便被点倒。众目昭彰之下,就是得手,踪迹败露,也跑不脱。无论昼夜、明暗下手,均如以卵投石,触即碎,真比登天还难。不办吧,情人心又无法挽回。”怎想,也打不出主意,闹得夜不曾合眼。天亮便起来,等人筹办乃母身后之事。
萧清看出他受瑶仙挟制,必然心怀不善,也是急得夜不曾安睡。萧玉色令智昏,不但对乃弟毫无怜惜,反因昨晚之事迁怒,拿他出气。起床,便厉声呼斥,借故喝骂。稍辩两句,便动手打。因是大年初二,执事人等差不多头晚都补除夕缺觉,加上痛恶死人,心中不愿,挨到正午,才行陆续前来。郝老夫妻原是热肠相助,因昨晚潜夫回去说,天生疾恶如仇性情,如何容得。如非乃子已经答应萧清,不为泄露,更恐引起箕豆相煎,萧清吃萧玉苦头,几欲过去当众宣示,大大打骂顿,才快心意。背后尚且恨得如此,见本人,怎忍得住,只好不去。到傍午,潜夫才到萧家略为敷衍,推说二老晚间受寒感冒,不能前来。萧玉本和他不对,此时正盼早点事完天黑,好去崔家畅叙幽情,潜夫又是面对兄弟说话,乐得装未听见。郝老夫妻生病不来,更省絮贴,就此忽略过去。这些人来晚不要紧,萧清却吃足苦头,被萧玉骂前骂后,无可奈何,便去灵前抚棺大哭。到人来入殓之时,萧玉虽然色令智昏,毕竟母子天性,也免不场大恸。萧清更不必说,众人都知他年幼可怜,齐声劝勉,方得少抑悲哀。
潜夫看他成礼之后,乘着萧玉不在眼前,悄问夜来之事。萧清知道隐瞒不住,只得说个大概。潜夫暗忖:“乃兄为人无异禽兽,他却天性纯厚,弟兄二人如在起,就不受害,也必受他人连累。父母昨日已经劝过,就这样劝他移居师父家中,未必肯去。还是禀告师父,由他做主,唤去相依才好。”当下也不说破,见萧玉走来,又宽慰萧清几句,便即辞去。回家换雪具,跑到萧逸家中,将他弟兄之事和盘托出。萧逸沉吟会儿,答道:“伯祖嫡裔只此支,便多不好,也应保全,何况还有个好。清侄灵慧,尚有至性,由教养成人,自不必说。就是玉侄,他和瑶仙未始不是双佳偶,年轻人身落情网,无可顾忌,自是难免。若说他们狼子野心,志存叵测,决无此大胆。纵敢犯上作乱,事情也万办不到。他两人既然心许已久,又有两家母氏遗命,等过百期,索性由做主,给他们行聘,服满成婚好。至于苟且层,瑶仙平日颇有志气,昨日见她甚是哀毁,便玉侄非人,她也决不肯以身蒙垢,永留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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